接連七八天傻柱就像是與世隔絕了一般,沒有走出房門一步。整天就躲在被窩裡就連小米粥都是秦淮茹跟一大媽輪流送進去。
在幾人輪番安慰跟照顧下,傻柱的後門也總算逐漸的控製住了,至少不會再拉褲兜了,秦淮茹跟一大媽的工作量倒是減少了許多,不用每天替他洗衣服跟床單被罩了。
但是紮馬步的頻率一天就高達三十幾次,但凡喝點水不出幾分鐘就得去紮一次馬步,苦了一大媽每天都要替傻柱倒上幾次痰盂。
“柱子,棉花臟了太多了,剩下的也隻能裝滿這床棉被了”。一大早秦淮茹就抱著棉被走進了何家,虛情假意的對著傻柱安慰了一會之後切入了主題。
“柱子,你是不是覺得姐拿你棉花了?姐把家裡的棉被拿過來拆開你看看”。
看著傻柱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秦淮茹裝作十分委屈的落下了幾滴眼淚當即就轉身邁開步子往門外走去。
“沒有,秦姐我沒有說你拿我棉花”。傻柱臉色有些蒼白的站起身撐著虛弱的身體急忙拉住秦淮茹,起身過於著急導致肚子裡的腸道又開始一陣蠕動,隻能死命的加緊屁股。
“秦姐,我怎麼會懷疑你呢,治安科那些人就是訛詐,那兩床棉被指定不夠斤兩”。看著秦淮茹滿臉委屈的神色,傻柱急忙解釋道。
“姐,還以為你打算一輩子不理我了,趕緊躺著”。秦淮茹扶著剛才因為用手臂撐起身體,疼得齜牙咧嘴滿頭冷汗的傻柱。
“我沒事,秦姐我快了,這些都是皮外傷,我的手沒事,手藝就丟不了”。傻柱也是萬般慶幸,當時在治安科的時候他害怕極了。
生怕自己死在裡麵,出來之後又擔心身體落下殘疾導致丟了做廚子的雙手。
“你好好養傷,餓不餓,姐給你煮些肉粥給你吃”。秦淮茹坐在床邊細心的替傻柱擦著頭上冒出的汗水,又拉過一旁的薄被蓋在傻柱的肚子上。
看著秦淮茹這些天細心的照顧自己,還要給自己煮肉粥,傻柱渾身上下就不得勁,總感覺虧欠了秦淮茹。
“秦姐,你家裡還好嗎?你婆婆沒有為難你吧?”。擔心秦淮茹因為連續幾天對自己嗬護備至會導致被賈張氏刁難,傻柱開口問道。
“沒事,家裡還算過得去,之前多虧你的接濟。不然姐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秦淮茹臉上帶著微笑緩緩說道。
心裡已經樂開了花,傻柱每次問起這句話都會拿出一些票據或是錢。也正如秦淮茹所料,傻柱果然這麼做了。
“秦姐拿去,彆讓家裡斷了頓,也彆讓棒梗餓著,補補營養”。傻柱床頭櫃裡抽出了一張大團結以及昨天一大媽替傻柱領回來的肉票遞給秦淮茹。
“姐不能要,柱子你現在還得養身體,你留著補營養”。秦淮茹並沒有伸手接過,而是直接搖頭拒絕著說道。
“秦姐,我這身體養養就好了,我那麼大人了能跟孩子一樣缺營養嗎?”。傻柱忍著疼痛伸出手掌在胸口拍了拍,臉上扯起一副燦爛的笑容。
抓起秦淮茹的小手就硬生生的把錢票塞了進去。
“那這樣姐幫你買回來,給你煮肉粥喝”。如今秦淮茹對傻柱的欲擒故縱已經使得爐火純青,三言兩語之下白嫖了一斤肉票以及五塊錢,隻需要付出有幾根肉絲的米粥。
秦淮茹的話可把傻柱感動壞了,甚至讓傻柱想起了死去的老娘,眼眶通紅逐漸濕潤,秦淮茹看著他這個傻樣子,心裡成就感十足。
兩人聊了十幾分鐘,秦淮茹愣是把傻柱哄得忘記了前些天的經曆,帶著淺淺的笑容的躺在床上蓋著被子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