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李勝男被騙財騙色還死了兒子,許多人也是對她的遭遇十分同情,但無奈李勝男拿著柴刀把人已經大卸八塊,最後還是被公社書記以及大隊長讓人把她捆了起來。
這事也不怪公社書記以及村長,這種事情根本瞞不住,一旦走漏風聲會害了很多人,無奈隻能上報,但在許多細節上做了一些更改。
經過多方努力,李勝男被判在農場勞改四年多。同村的一名李管教在收到鄉下的書信之後更是對她多有照顧,她年初的時候還被評定為了農場裡的“勞改積極分子”。
“勝男姐,我錯了,我錯了,我乾活,我好好乾活”。賈張氏被嚇得渾身發抖,就像一隻小雞崽子一般哆哆嗦嗦的不斷的點頭,雙手急促糊著火柴盒。
“不用了,李管教說我們可以休息一會,大家夥就陪你這個老神婆放鬆放鬆”。李勝男一把薅起賈張氏的頭發將她拽倒在了地上。
“嗷”。頭皮上傳來劇烈的疼痛,賈張氏疼得眼淚頓時就飆了出去,雙手死死的抓著頭發試圖減弱那種拉扯帶來的劇痛。
“救命啊,管教,救命啊,殺人啦,殺人啦”。賈張氏不斷的蹬著小短腿想要抵抗眾人脫掉她褲子的舉動,扯起了嗓子拚命的對著門外呼救。
門外的李管教聽到動靜走了過來,從門上柵欄口看了一眼裡麵的動靜,又聽到李勝男低聲的說了幾句話之後隨即蓋上了柵欄口。
“還敢喊救命?你不知道李管教是我鄉下的堂叔嗎?”。李勝男坐在賈張氏的肚子上抓著她的頭發,右手使勁的扇在了那張肥胖的老臉上。
“我男人死了,我兒子也死了,我爹娘還有兩個哥哥,我活不活都無所謂了”。李勝男眼裡布滿了血絲,陰戾的對著賈張氏說道。
這也是李勝男能以二十七歲的年紀在這座勞改農場崛起的最重要的因素之一,一個失去精神支柱的女人,即便是其他牢房裡的女犯人見著她都得避讓三分。
又有著管教的同情,她在農場裡可謂是混的風生水起,靠著每個月探監一次的便利不少女犯人都將家人帶來的吃的孝敬給了她。
“我錯了,勝男姐,我不是神婆,我是嘴賤,我隻是裝神弄鬼的潑婦,我不是神婆,饒了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你說你不是神婆?那你的意思是你被關進來是冤枉的嗎?當我傻是嗎?嘴賤是吧,嘴賤是吧?還嘴賤嗎?”
賈張氏雙手捂著頭抵抗著李勝男那猶如鐵錘一般的拳頭,賈張氏被不斷捶打得七葷八素。很快就失去了抵抗能力,十分配合的幾人的舉動。
賈張氏那張老臉上浮現著一種受到淩辱的屈辱感,很快她的手腳就被人分彆拉開,呈現著一個大字形狀。
嘴裡被塞進去了一條充滿腥臭味的抹布,賈張氏隻能不斷的搖晃著腦袋,眼眶裡的眼淚隨著眼角流下,長達半個多小時裡。
隨著李勝男不斷的踩踏,很快賈張氏一股劇烈的惡臭傳出之後,兩眼一翻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聽到門口傳來一聲“出來乾活了”,眾人才意猶未儘的鬆開了陷入昏迷的賈張氏,各自端著糊好的火柴盒走了出來,準備進行下午戶外搬運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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