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隊長,我想到了,我想明白了,咱們是街坊鄰居,互幫互助團結友愛,所以咱們一起吃頓飯那是合情合理的”。
劉海忠扭動著肥胖的身軀跟在許大茂的身側不斷的開始說著。
他絲毫沒看出來,許大茂臉上那副不耐煩模樣以及眼神裡的嫌棄之意,在中院直接停下腳步。
“劉師傅,我這都相親去了,沒功夫跟你吃飯,你沒看出來嗎?”。許大茂特意亮出左手腕上天津生產的海鷗牌手表看了一眼時間。
“喲嗬,許隊長這是要相親去啊?哪家姑娘那麼有福氣啊?”。中院的人聽到之後,紛紛笑盈盈的開始詢問道。
看著院裡這些牆頭草以及站在房門口猶如暗門子一般露著半張老臉的傻柱,許大茂滿臉得意的對著四周拱手。
“我這不是工作忙嘛,總得找個媳婦操持家務,這樣我才能更加投入在保護人民群眾的工作當中啊”。
“對方是誰,我也不清楚,那是嫂子托人替我介紹的,那指定是個好姑娘!”。許大茂十分挑釁的對著傻柱挑了挑眉,臉上得意洋洋的模樣令人有些嫉妒。
他嘴裡的嫂子,四合院內誰都清楚是誰,也就是他喊著嫂子,馮斌跟蘇曉婉才會默認。
其餘人,但凡親密一些,蘇曉婉都會客客氣氣的點頭解釋著說,她年紀尚小,這聲嫂子擔待不起。
更羨慕的就是許大茂如今能巴結到連婚姻大事都被蘇曉婉幫著安排,這簡直就是要一飛衝天的節奏。
“我得趕緊出門了,可不能讓姑娘家等太久,大家夥等我好消息”。許大茂挑釁了半天,發現傻柱除了躲在門框處哀怨的看著他之外,沒有任何舉動跟聲音。
令他失去了想要繼續顯擺的心情,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走出了中院。
頓時中院炸開了鍋,眾人都在議論著許大茂的相親對象是哪家高門大戶的姑娘,又或者是哪個領導乾部的閨女。
“呸,不要臉的狗東西,就你這樣的能娶上什麼好姑娘?”。傻柱緩緩的退回屋內,嘴裡一直在埋汰著許大茂。
從床底下拿出了一瓶白酒又掏了半天花生袋子,將裡麵僅剩的七八顆花生抓了出來,坐在椅子上滿臉不悅的喝著酒。
“柱子,你這怎麼又喝上酒啦?你肚子還沒好呢”。秦淮茹突然掀開簾子走了進來,看到眼前一幕之後有些抱怨的說道。
原本秦淮茹對如今的傻柱也失去了很大的耐心,在廠內的生意也十分紅火,她突然發現掃地也沒什麼不好的。
近期沒有易中海的扶持,甚至連下班後都找不到對方,無奈之下擴展了一些業務。
每天陪著吳有為以及三兩個換饅頭的好“朋友”鑽鑽庫房,工資總和早已經超過了二十七塊五,又輕鬆又享受。
傻柱看到秦淮茹進來,心裡微微一暖,但麵上還是悶悶不樂的對著瓶喝著酒,花生也時不時的往嘴裡扔進去一顆咀嚼著。
“柱子,你這是怎麼啦?許大茂那就是一個小人得誌的家夥,你還跟他置氣啊?”。秦淮茹走進飯桌,坐在了傻柱身側拿過了酒瓶。
“秦姐,我就是見不慣許大茂這種小人,呸,不就是給人當了狗腿子嗎?跟那些牆頭草顯擺給誰看呢?”。傻柱搶過酒瓶悶了一口。
喘著粗氣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