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來就抓人,原因彆問,交給派出所處理”,許大茂也是被馮斌一句話派遣進了劉家,
有了許大茂跟閻埠貴的存在,劉海忠的五個徒弟也有些啞火,尤其是瞧見許大茂掏出的證件,臉上都有些掛不住,
被劉海忠的事情跟劉家兄弟的態度弄得忘了這個院裡住著保衛處的處長,還有時常在鍛工車間巡邏晃悠的許大茂了。
也慶幸原本就是想嚇唬嚇唬哥倆,沒有打算真動手,否則許大茂要把他們抓起來扭送保衛科,那估計想要出來費的力氣可就不是一星半點了。
“許隊長,閻老師,我們沒有動手,我們就是在吵架,隻動了嘴,絕對沒有動手”,五人臉色有些不自然,諂笑的解釋道。
“大茂哥,他們動手了,他薅我衣領子”,劉光天眼珠子一轉,快步從牆角處走到了許大茂身前指著對方跟自己的衣領子說道。
許大茂瞧見劉光天的衣領確實有些被人攥過的痕跡,目光如炬的掃過站在一旁諂笑的五人,冷哼一聲。
“不是,許隊長,剛才”。
“行了,就薅了衣領是吧?沒挨著打就行,在讓我聽到你們想動手打人就彆怪我現場執法了!”。許大茂背著雙手站在五人麵前冷哼道。
“是是是,我們不會,不敢不敢”,五人的氣焰也在許大茂的出現以後徹底消散,
“有事好好說,可彆動手打人啊?光天,你也彆喊了,讓人看笑話,聽三大爺的,有話好好說”,收了好處的閻埠貴,也想明白了幾人上門的原因,
念在那半包煙的份上,也是說了一句“公道話”。
“知道了”,劉家兄弟心不甘情不願的耷拉著腦袋敷衍的應了一聲,原本想要再次扯虎皮的劉光天更是嘟囔著嘴,
心中難免有些不悅,但又礙於得罪不起對方兩人,隻好作罷。
許大茂跟閻埠貴這才對視一眼,隨後相伴的走出了劉家,留下了麵麵相覷的八個人擠在狹小的房間內,氣氛一時有些沉重,
“那個,光天光福啊,你們爹現在被關起來了,得靠你們救他了”,二大媽上前輕聲說道,打破了這份沉寂。
“他被抓是因為打人,關我們什麼事啊,又不是我抓的他,我要有這本事還能被他打?”,劉光天小心翼翼的看著身旁五人,
見到對方沒有什麼舉動後,才緩緩的說道。
“是這樣的,你們去派出所跟張所長說,就說是易中海慫恿你們跟你爹分家的,這樣你爹就能站住理了”。
“這樣易中海就告不了他,回頭你爹很快就被安然無恙的被放出來了,光天啊,你可不能看著你爹真被判了吧”。
二大媽可憐兮兮的壓低聲了音說道,說著說著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但這一幕在劉光天的眼裡猶如是鱷魚的眼淚,嘴角微撇的樣子似乎是在說著對方活該。
眼神微微眯起,腦海裡飛快運轉想著到底要不要幫劉海忠,又能從他的手中得到些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