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忠黑著一張臉走回了家裡,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嚇得一旁的二大媽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呼吸聲吵到了此時猶如炸藥桶的劉海忠。
“混蛋,王八蛋,易中海這個絕戶!我不會放過他的”,劉海忠抬起手掌狠狠的拍在了飯桌上,震得桌子上的茶缸不斷的搖晃著。
感受的手掌心傳來的疼痛,心裡的恨意就越發強烈,剛才看著對方那挑釁以及溫和的笑容,仿佛就是在嘲笑他。
“我這輩子難道就要被易中海這個死絕戶玩嗎?我就鬥不過他嗎?憑什麼?他一個絕戶憑什麼工級比我高,名聲名聲以前還能比我好!”。
劉海忠雙眼通紅直愣愣的看著大門,仿佛是看到了易中海再次出現在他麵前,嘴角彎起那似曾相識的和善笑容對著他不斷的挑眉,
砰,隨手拿起了一個茶缸朝著大門口砸了過去。
聽著茶缸倒在地上響起的清脆聲響,劉海忠似乎找到了宣泄情緒的方式,在二大媽驚恐的眼神裡,拿著桌上的茶缸飯碗以及一旁的臉盆開始四處亂砸。
砰砰砰,劉家屋內響起了一道道物品摔打在地上的響聲。
“呼呼呼”,渾身冒著熱汗,劉海忠雙手撐著飯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嘴角浮現一抹滿意的笑容。
“老老劉,你你沒事吧,喝口茶水,歇歇吧?”,瞧見劉海忠瞥了她一眼,二大媽渾身一個激靈,急忙從地上撿起茶缸,用暖瓶衝洗了一遍,倒了一些茶葉跟熱水遞了過去。
如今兩個兒子打不能打,罵不能罵,她每天過得都是提心吊膽,生怕劉海忠哪天壓抑不住心裡的怒火又或者手癢癢了,會拿她撒氣。
“光齊他媽,你說,我是不是不如易中海?”,劉海忠咧著嘴笑了笑,眼神淡漠的對著二大媽開口問道。
“不不可能,你肯定比他易中海強,他一個絕戶,徒弟都不跟他親近,他怎麼可能跟你比得了?”。二大媽被嚇得手掌一抖,險些將剛從地上撿起來的臉盆又摔到了地上。
“那你說,為什麼那些領導跟王主任以前看不上我?就因為我是初小嗎?我是高小!我文化也不比他低,我每天還學習!他呢?他每天就想著養老”。
“為什麼!你說啊,你告訴我啊!”,劉海忠內心裡再次燃起了一團怒火,快步走上前抓著二大媽的脖領子唾沫橫飛的咆哮道。
“你怎麼不說話啊?你是不是也認為易中海比我強,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活該被他溜一輩子?”。
“不不是,老劉,你比他強,他是絕戶,咱咱們有光齊,光齊出息,回頭等他回來,咱們就上門氣死他”,二大媽被嚇得連連後退,雙手抓著對方的手掌,嘴裡磕磕巴巴的說道。
啪,劉海忠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像是失去了理智的野獸,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二大媽的臉上。
二大媽被巨大的力量拍倒在了地上,臉頰上迅速的開始腫脹了起來,扶著臉感受著臉頰上的疼痛,畏懼的看著劉海忠,身體不由自主的蜷縮在了牆角處。
“你也看不起我,光齊?光齊在哪呢?發了多少封電報,寫了多少封信!光齊怎麼不回來,是不是也看不起我!”。
劉海忠想到今年被易中海的那些攻擊言論,心裡就更加憤怒,光是一年時間裡他就給劉光齊發去了十幾封信,信裡時不時還寄了上百塊錢的路費,
奢求大兒子能快速回到家裡,讓他這個當爹的漲漲臉麵,也好在一些事情上給他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