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保衛處馮斌辦公室內。
“苗為民,你跟許大茂也是老熟人了,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兩個一塊協助辦案”,馮斌用手指頭敲了敲桌子,對著麵前站立的兩人說道。
“是,處長,保證完成任務”,兩人敬禮過後相視一眼走出了辦公室。
一路上許大茂笑得十分燦爛,那一口大白牙更是暴露在了寒風中,絲毫沒有理會嘴裡的冰冷感覺。
有了苗為民這位經驗老到的老隊長配合,他可是開心得不行,又能繼續促進雙方之間的關係,又靠譜。對方還是內定的大隊長之一。
“老隊長,這回可得多幫幫兄弟啊,我這沒經驗,也不知道該咋弄”,許大茂先是招呼了向紅軍,一塊跟著苗為民走到了一小隊的休息室裡,
剛一進門就熱情的掏出了一盒牡丹煙大方的開始發了一圈煙,隨後將煙盒放在了桌子上,滿臉諂笑的說道。
“嗬嗬,許隊長啊,你可是又要立功了昂”,苗為民坐在椅子上神態自若的抽著煙,看著麵前走隊裡走出去的兩人,心情也是大好。
許大茂雖說近期經常串門的次數少了,可還是一如既往的尊重他這個老隊長,剛才更是搶著要給他上火。
就衝對方這個態度,一小隊的所有人都笑嗬嗬的坐在板凳上抽著煙,時不時的還會熱情的勾著許大茂的肩膀敘著舊。
“好了好了,彆侃大山了,說正事,大茂啊,你把事情給我說一遍,咱一塊商量商量”,苗為民拍了拍手掌止住了休息室內的嬉笑打鬨。
“是這樣的,當時我們發現”,許大茂臉色一正,拉了一張椅子坐在人群中央出開始講述起了事情的起因以及經過。
除了馮斌讓他特意盯著易中海的事情除外,幾乎將整件事情都說了出來。
畢竟沒有得到領導的示意,那領導吩咐的事情就閉口不談,這個道理從小就從許富貴的嘴裡聽了無數次,自然是明白其中的道理。
“乾娘,這也太多了吧?咱不是說好的嗎?最初說好的錢我也都給您了,您不能這樣啊”,易中海滿臉苦笑的攤開手掌對著坐在椅子上端著茶杯喝茶的廖大姐抱怨著。
他昨天過來的時候,廖大姐就趁機提出了一些無理的要求以及美其名曰對佟月茹的保證。
“小易,乾娘也是憑良心提的要求,我要真圖你錢,早就跑得人影都沒咯”,廖大姐放下了茶缸,從煙盒裡掏出兩根煙,扔了一個給易中海。
“乾娘,我您這太太良心了吧?您這是覺得我沒良心嗎?”,易中海如今被佟月茹吃得死死的,又得知對方懷孕以後,更是全心全意的想要跟佳人與孩子長相廝守。
這段日子裡,佟月茹那副溫柔以及百依百順的性格早就獲取了他所有的信任,心裡的警惕之意早就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男人自古以來,都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小易我見著的事太多了”。
“作為乾娘,我得秉承著不得讓月茹受委屈,這孩子雖然以前是皇親國戚的後代,可愣是一點福氣都沒享到,從小苦哈哈的長大”。
“她懂事,孝順還明事理,可我作為乾娘,也得為她著想,對吧?”,廖大姐吐了一口煙圈,風輕雲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