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軋鋼廠保衛科審訊室內。
“爺,幾位爺,你們要問什麼,儘管問,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雷虎此時傷痕累累的躺在審訊室冰涼的地板上,痛哭流涕的爬起身衝著許大茂,向紅軍,苗為民三人哀求道。
“你沒問嗎?”。苗為民挑眉看向許大茂。
“啊?隊長,你不會沒問他吧?”。
“額我好像忘了問了,我光顧著學審訊了,有點緊張,可能可能真沒問吧”。許大茂尷尬的笑了笑,撓著後腦勺解釋道。
雷虎在拿到易中海的孝敬之後,當天夜裡就火速的飛奔到了一處院子裡,跟佟月茹私會。
看著隻弄到了五百塊錢,雖有些不滿,但還是非常愉快的分了贓。
正當雷虎躲了兩三天,按耐不住就跑去了一個小院裡發揮的路上,直接被許大茂為首的幾人當場用槍指著腦袋直接給抓回了保衛科。
一套流程走了個大半,許大茂興致勃勃的學著當初王大虎的手段,對雷虎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愣是是沒開口審問。
看著三人在麵前談笑風生,雷虎心裡暗罵,許大茂這個脫了皮的活畜生,居然拿自己當小白鼠。
“你那什麼眼神昂?咋的?不服氣啊?行,在給你上上手段,省得一會浪費我的口水”,許大茂瞧見對方眼神有些不善,
頓時就樂了,叉著腰冷哼一聲,揮了揮手,向紅軍拿起了一根光滑的鐵棒走了過去,臉上的殘忍笑容顯得格外變態。
“不不是的,爺,爺,我這人臉臭,眼睛歪,我服,我服”。雷虎猶如當初的傻柱,不斷的撐著地麵往後退去,後背砰砰的撞擊著牆壁。
剛才這根鐵棍讓他刻骨銘心的的了解到了什麼叫做痛不欲生的感覺。
“乖一點,不然的話,你得吃苦頭的,我其實也不介意想提吊玩你半個小時,在給你搓搓腿上的泥”。向紅軍咧嘴一笑,站在雷虎身前輕聲說道。
“爺我到底犯了什麼事啊,您說,您說個事啊,我認了還不行嗎?您彆折騰我了,我受不了的”。
“自己坐椅子上去,不然我就先吊你半小時,把你玩得趴地上了再把你拖上去”。向紅軍一腳朝著雷虎麵門踹了上去,砰的一聲,對方鼻子當即噴出了鼻血。
“嗷”。劇烈的疼痛感以及酸楚感直衝天靈蓋,雷虎捂著臉在地上打著滾,心裡逐漸開始崩潰。
任由向紅軍與一隊的另一名隊員架著坐上了那張鐵椅上,雙腿直愣愣的放在了另外一張板凳上,雷虎不斷的嚎叫著。
苗為民抱著手靠在坐在了審訊室的椅子上,叼著一根煙視若無睹的抽著。
伴隨著向紅軍將鐵棍放在對方小腿處開始滾動,雷虎青筋暴起,雙眼瞪得仿佛就像是眼珠子要爆開,渾身開始劇烈的抖動掙紮。
“我說,我什麼都說,我前天訛了一個工人,他叫易中海,他是易中海,軋鋼廠的八級工,我說,停下來,停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