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上下布滿著黃泥印記,虛弱的靠在聾老太太的懷中哭得那般淒慘。
在那之後,傻柱整個人就變得越發自卑,甚至在四合院裡見著許大茂就低著腦袋躲了起來,失去了往日的張狂。
“不不要,我簽,我認罪,我是罪人,我認”。易中海這時候顧得上簽不簽認罪書的下場,既然對方把佟月茹跟廖大媽都抓了。
向紅軍剛才更是讀出了他近期所有的事情,就連廖大姐以及雷虎從他手裡弄的錢以及跟佟月茹的魚水之歡都詳細得仿佛是親臨現場一般,
嘴硬已然是無用,認了罪,興許還能在勞改農場裡活著。
“簽什麼?紅軍,你耳朵好,你聽聽,他說啥?我咋聽不明白呢”。許大茂冷笑一聲,裝瘋賣傻的問道。
“啊?大茂哥,我沒聽見有人說話啊,咱不是奉命在這裡洗地板嗎?你也彆閒著了,趕緊戴口罩吧,忒臭了”。
兩人戴上口罩,將易中海拽到了地上。
“很快的,一大爺,您放心,我本事沒學到家,您就算是幫幫忙,讓我實際操作一番,晚上我請您喝雞湯”。
“不,不要,大茂,大茂,念在我們是鄰居的份上,你放了我吧,我歲數大了,禁不起折騰,給我條活路”。
“廢話真多,大茂哥,這不就好了?”。易中海的唾沫星子險些濺到了兩人臉上,向紅軍惱怒的將剛才擦拭地板的一塊破布直接塞進了對方的嘴巴。
“嗚嗚,嗚嗚嗚”。易中海雙手不斷的想要掙紮,奈何身體越發虛弱,被向紅軍牢牢的按在了地上。
“真費勁,艸,這活可真累人”。兩人合作,總算是將易中海綁在了一塊木板上,許大茂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端著茶杯灌了一口,隨後又遞給向紅軍。
兩人喝完茶水,分彆手掌拿著一根鐵棍緩緩的走到了易中海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位曾經軋鋼廠內的風雲人物,
緩緩的將鐵棍放在了對方的小腿上,猶如擀麵皮一般不斷的來回推動,聽著那鐵棍與骨頭摩擦的聲音,許大茂推動的速度越發快速。
隨著腿上的疼痛越發劇烈,易中海脖子上的青筋瞬間爆起來,劇烈的疼痛感隨之而來,整個人就像是抽搐了一樣,不斷的晃動著。
“你命可真好啊,一大爺,您要不是鉗工老師傅,我高低給您體驗體驗傻柱當初在保衛科裡的全套流程”。
“您是不知道,那滋味,那叫一個美,那叫一個地道”。
話音還未落下,易中海突然渾身一僵,兩眼一翻徑直的暈了過去。
“我艸,你也不行啊,這就暈了???”。許大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快速上前檢查易中海的情況,隨後抱怨的將鐵棍扔回了一旁角落的編筐裡。
“他歲數那麼大了,跟雷虎肯定沒得比,大茂哥,咱要不學學當時玩水的那招?”。
“處長說,手上不能有傷,也不能奔死了弄他,不然我就算不掉腦袋也得丟前途,這老家夥怎麼就不能硬朗一些呢?真掃我興致”。
辛辛苦苦的將人綁在了木板上,費了那麼大功夫,愣是沒玩夠五分鐘,許大茂滿臉哀怨的看著昏迷中的易中海,心裡無比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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