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映入眼簾的那個箱子打開,看著裡麵放的整整齊齊的用布條捆好的錢,咽了咽口水,額頭不斷的滴著汗水,神情緊張的緩緩伸出了手,抓向箱子裡的錢。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老易是你先對不起我的,彆怪我”。一股腦的將錢都拿了出來,不知是害怕還是興奮,雙掌顫抖的將錢捧在手中,盤坐在地上。
在聾老太太的勸說下決定跟易中海離婚,對方又很可能沒那麼快出來,心裡的惡念就油然而生,這筆藏在家裡的錢,自然也是要將其牢牢的抓在手裡。
即便易中海將來被放出來,她有著這筆錢,也不會害怕對方,甚至大不了就去街道哭訴沒地方住,提前搬離也好,投奔親戚也好,有了錢還怕沒有地方去嗎?
易中海躺在冰涼的地上,迷迷糊糊感覺到身上越來越冷,身體開始逐漸的蜷縮在了一起,奈何那種寒冷感覺猶如跗骨之蛆不斷的侵襲而來。
緩緩睜開眼睛,雙眼朦朧的看著麵前的許大茂,正蹲在地上拿著一個茶缸往身旁的木桶裡舀著水,往他身上倒著。
“喲,一大爺,您可算是醒啦,您這身體可真行昂,跟年輕人似的,倒頭就睡”。
“來來來,咱接著來,您配合配合我,晚上我請您喝雞湯補身體昂”。瞧見對方醒了,許大茂嬉笑顏看的站起身將茶缸放回桌子上,
擼起袖子躍躍欲試的再次從編筐裡拿出鐵棒,向紅軍見狀急忙上前勸說。
“大茂哥,他撐不住多久,要不了一會又該暈了,換一個吧,就當換個新花樣”。
易中海無法想象,兩個身穿保衛科製服的人會站在他的麵前說出這麼冰冷的話來,也許是因為身上被水打濕了冷的,還是內心害怕接下來要麵對的事情,身體開始瘋狂的顫抖著。
“大茂,大茂,我錯了,我以前不該幫著柱傻柱欺負你,我知道錯了”。
“我真的吃不消,我那麼大歲數了,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易中海強忍著小腿處傳來鑽心的疼痛,顫顫巍巍的爬起身跪在許大茂的身前哭著喊道。
“一大爺,瞧您這話說得的,我許大茂是那樣的人嗎?您這不是罵我呢?”。
“我一直都是個卑鄙小人,腳底流膿的壞種呐,不僅在鄉下收好處,還跟寡婦不清不楚的呢”。許大茂譏諷的笑了笑,搓著下巴想著要對易中海動哪個流程。
向紅軍同樣饒有興致的在翻找著編筐裡的工具,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想到了前些日子從一隊聽說的一個對腿部有著傷害的審訊方式。
“大茂哥,掰他腿唄?我前幾天聽喜子說過,這玩意是男人永遠的痛,比老虎凳都狠”。
易中海還沒來得及跟許大茂接著認錯求饒,心頓時咯噔一下,比老虎凳都狠?男人永遠的痛?這兩句話頓時讓他本就沒有水分的身體硬是又榨出了幾滴水珠。
“一大爺,您瞧瞧,您這又不是小孩子了,咋一天尿三四回呢?待會又得我來收拾,您真是的”。許大茂嘟囔著嘴抱怨著,眼神裡的笑意絲毫不加掩飾,眼角的皺紋更是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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