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許大茂向紅軍幾人的安撫,圍觀眾人的情緒才緩緩的得以平息,這才將已經翻了白眼躺在地上的秦淮茹跟易中海兩人帶回了保衛科的拘留所內。
秉承著好死不如賴活著的信念,易中海剛回到拘留室裡就跪在地上哀求著許大茂找個醫生給他治一治胯部的傷害。
此時他感覺到胯部已經失去了知覺,就連滴答滴答的漏尿都沒有了任何感覺,嚇得他以為自己要成了太監,伸手一摸更是感覺到兩顆核桃大小的珠子如今腫得像是雞蛋一樣。
“哪有醫生啊?我們處裡的衛生員忙著呢,易中海你要疼就用口水消消毒,這不是你以前告訴我的嘛”。
“瞧瞧,我以前臉上被傻柱打得開了口子,你都說沾點口水就行了,這會你又改口了?”。許大茂嘴角一咧彎下腰指著自己臉上一道細小的疤痕笑道。
“許隊長,我錯了,我真的疼,太疼了,已經腫得跟雞蛋一樣大了,您發發善心救救我”。易中海抱著許大茂的褲腿不斷的用腦袋磕在了對方的勞保鞋上,淚如決堤語氣淒慘的哭喊著。
許大茂冷哼一聲,一腳將易中海踹倒在地,拍了拍腳下的勞保鞋轉身就走出了拘留室內。
疼?疼就對了,腫?腫就腫了唄,管他什麼事情,隻要人沒死,彆說腫了,哪怕是爆炸了,那也是易中海咎由自取,誰讓他用核桃去撞彆人的腳底板來著。
這不是活脫脫的閒著蛋疼嗎?攔又攔不住,怪不得他!
至於佟月茹被婦聯的錢乾事拿著一份文件帶走以後就沒有在回到保衛科,至於怎麼處理,馮斌也沒有過問。
眼瞅著就要過年了,保衛處內的氣氛越來越活躍,不少人都在私底下偷摸的問著自家科長,今年能發出什麼樣的過年物資。
今年的定量以及肉量也回到了最初的定額,作為軋鋼廠裡的保衛以及監管部門,後勤部也相當大方,每次車隊進出以及采購科的采購員進出時,都會留下一些過路費,就連預備民兵連的褲兜裡也時常能揣著一包額外分發的大前門。
“老劉啊,今年就按這個標準發吧,處長那的補貼就按外出執勤的補貼發下去”。馮斌滿臉疲憊的扔掉了手中的鋼筆,靠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
從遊行回來以後就被劉勇拉著在辦公室裡核對處裡各個科室的小庫房統計了所有的物資以及香煙,開始了長達兩個半小時的商討。
總算是完成了今年的物資分發表格。
“還有這些,大隊長一人一份,怎麼往下發,你們自己看著辦”。伸完懶腰,馮斌打開了抽屜從裡麵拿出了一個早就準備好的信封,
又指了指角落處一個裝滿香煙的紙箱對著滿臉討好笑容的劉勇說道。
信封是這一年多來後勤部拿出來的一些禮,而煙都是一些牡丹以及兩條大中華,也是楊書記昨天晚上讓人連夜送進保衛處的賠禮之一。
不提還有係統商場內正在往六位數逐步遞增的積分,光是李懷德送過來的煙抽都抽不完,乾脆也就一股腦的往下發出去算了。
“謝謝處長,處長大氣,我一會就發出去”。
“對了,處長,黃主任那邊他說他舊傷犯了,也堅持不了幾年乾脆就想著決定在處長退休的前麵向部裡申請提前退休,讓我來問問您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