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院裡誰不知道你家那點事啊?你沒錢?我呸,光是縫紉機跟掛在牆上的擺鐘這院裡有幾家買得起啊?”。
“你家那家具多齊全啊,我還記著呢,賈東旭娶秦淮茹那會還打了個大櫃子,桌椅板凳都換了一遍,早些年的時候你可是沒少插著腰在院裡顯擺,這會就給忘啦?”。
譚母冷哼一聲抻著脖子開始嚷嚷起了賈家屋內的大件家具以及當年賈東旭娶媳婦時對方的那副嘴臉。
“譚”,被當眾揭穿了老底,賈張氏怒不可遏的想要反駁。
“夠了,彆吵吵了,是你來處理還是我來處理啊?吵架能解決問題嗎?賈張氏,現在我給你解釋的機會也給你重新選擇的機會”。
“你可以解釋你的養老錢去處,也可以解釋縫紉機跟掛鐘為什麼不可以拿去信托商行換錢,用來償還吳秀蓮的欠款!”。
鄭乾事愣是被兩人在耳邊一通對罵吵得耳膜生疼,當即打斷了賈張氏的話。
“這這我,我家這些東西是將來,將來給棒梗娶媳婦用的,鄭乾事啊,我真沒錢了,我”。賈張氏抱著嘗試的心態試圖再次賣慘博取對方同情,
可在看到對方臉色越來越嚴肅之後,說話的聲音也逐漸變小,直到最後低著頭不再言語。
她明白,這些事情解釋不了,賈東旭賭博的錢都是易中海借的,哪怕她死硬到底咬著牙說沒錢,那屋裡前些年打造的家具以及縫紉機跟掛鐘都可以變賣換錢,這是不爭的事實。
錢跟縫紉機相比,在票據時代是個人都不會猶豫,這年頭縫紉機就是生產力,如今一張縫紉機票也是一票難求的場麵。
信托商行更是沒有一台縫紉機,要真被拿去賣掉,她可是虧大發了。
“沒話說了吧?賈張氏,還欠!把我那份錢還給我”。一大媽見對方垂頭喪氣的低著頭,心裡相當痛快,有一種農民翻身把歌唱的快感,當即再次抬起手臂將那張借條擺在對方麵前開口說道。
“還錢吧,賈張氏,你再不還錢,回頭縫紉機被拿去賣掉或者抵給一吳大媽的話,那你可虧本虧大發了呀”。譚母幸災樂禍的站在一旁抱著手笑嘻嘻的喊道。
“賈張氏,你是考慮還錢,還是用你家空置的縫紉機以及掛鐘來抵償那一半的欠款?”。鄭乾事再次開口,著重點強調了縫紉機是空置的事實。
賈張氏心有不甘的偷偷瞄了周圍一眼,看著院裡這些老鄰居一個一個都抱著手像是看熱鬨一般看著自己,閻埠貴發現了對方的目光後,
頓時身上冒起了一股雞皮疙瘩急忙扭過頭一副不聞不問的模樣哼起了小調。
想到了當年賈張氏領著年幼的賈東旭跪在易中海大門口那一幕,心理一陣後怕,賈張氏可是出了名的狗皮膏藥,
如今家裡丟了工作,又沒了勞動力,甚至說不定賠償完這筆錢後會重拾老本行,作為院子裡唯一的調解員,對方要是真的帶著三個年幼的孫子孫女跪在自家門口討飯,
想到個畫麵,閻埠貴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還欠還是用縫紉機跟掛鐘抵,我也不用你拿去信托商行處理,你把東西給我也行,鄭乾事這樣可以嗎?”。一大媽偏過頭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