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許大茂的父母騎著自行車來到四合院之後,馮家許家以及周家三家人熱熱鬨鬨的吃了一頓飯,就連一直在幫忙的閻解成也難得的被允許加入其中。
傻柱跟棒梗靠在何家大門口處看著曾經那間熟悉的房子裡傳出來的歡聲細語,一人陷入了沉思,一人則是不斷的吞咽著水裡分泌出來的口水。
“都,都是易中海害的,不是他的話,我跟奶奶還有秦姐雨水,也會這麼熱熱鬨鬨的吃飯”。將一切的鍋甩給了易中海之後,
傻柱回過神來看著哈喇子從嘴角處留下來的棒梗,眼神中充滿了厭惡以及嫌棄之意。
“對,還有這個手腳不乾淨偷到祖師爺手上的拖油瓶!”。心裡一邊想著,傻柱伸手搖了搖棒梗的西瓜頭。
“傻柱,我餓了,我也想吃肉”。從美好的幻想中被搖回現實,棒梗臉色有些不悅嘟著小臉抬頭看向麵前瘦骨嶙峋散發著些許臭味的傻柱。
自從在農場裡被安排進了臨時茅廁掏大糞之後,傻柱就仿佛像是被醃製入味一般,無論怎麼清洗身上的那股泥巴味一直都無法會散而去。
若不是棒梗近期將兜裡的錢花乾淨了,恐怕都不願意搭理這個在他看來像是拾荒的叫花子。
“我上哪弄肉去?來,棒梗,我跟你說啊,咱老爺們自個兒餓肚皮那是沒能耐,你現在怎麼也算是個小大人了”。
“還能伸手要吃的?傳出去多丟人啊?難怪我聽說最近你那些同學都不跟你玩了,肯定就是嫌你丟人”。傻柱將棒梗拉到屋內之後,
坐在椅子上滿臉知心大哥的模樣搓著下巴將棒梗近期在學校以及四合院周邊的處境全部規劃到了對方沒有能耐上。
“胡說!那是”。棒梗一聽就不樂意了,臉上瞬間浮現出紅溫當即抻著脖子就要反駁。
“彆那是那是的了,你就說現在還有誰跟你玩啊?嘿,你瞧瞧我以前,我我爹走了以後,我還不是南鑼鼓巷最不好惹的存在?”。
“誰敢罵我啊?誰敢笑話我啊?你想想,是不是這麼一回事?”。
傻柱的話讓棒梗陷入了沉思當中,低著腦袋回想著以往親爹賈東旭以及親媽秦淮茹對傻柱的看法,確實如他所說的一樣,
傻柱這個大傻子以前似乎沒有人敢欺負他,更彆提笑話他,屋裡更是有著不少好吃的零嘴。
“那你教我打人的功夫,我也不想被人欺負,你教我功夫,等我媽回來了,我就我就不告你的狀了”,棒梗抬起頭眼神裡充斥著一抹火熱看向傻柱,
他想明白了,學本事,學打人的本事,將來就沒人敢欺負他了,恨不得馬上就學會傻柱的本事立馬就跑到那些曾經跟在他屁股後麵喊棒梗哥的小夥伴麵前重拾大哥的形象。
再讓二丫對他刮目相看,想到此處棒梗臉上露出了迫不及待的神情兩隻胖乎乎的小手抓住傻柱那雙無比粗糙的手掌上開始搖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