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勞改農場大門之後,傻柱就猶如是吃了興奮劑一般一路小跑帶跳躍的往城裡方向趕去,迫不及待的想要拿到這筆財富。
“易中海,你還真是個財神爺,嘿嘿,不錯嘛,看在你有這份悔過的心思份上,這幾年柱爺給你管飯了”。
滿臉春風得意,傻柱樂得搖頭晃腦的一路上哼著小調。
在進城之後還特意跑到了附近的鴿子市場花了不菲的代價購買了七尺的布票以及些許棉花票準備要為自己提前置辦出一床嶄新的棉被。
又采購了不少糧票以及幾張二兩的肉票作為今日的慶祝,準備要早個時間偷摸的下一頓飯館吃上一頓豐盛的慶功宴。
“今個老百姓真呀真高興,嗨,不能在哼了,免得被人發現,嘿嘿”。回到了南鑼鼓巷附近的時候,傻柱也很快壓抑住了心中的喜悅之情,裝作是在外找零活碰壁之後那份頹廢之感,低著頭步伐飛快的朝著四合院方向走去。
如今他也清楚,四合院眾人甚至是南鑼鼓巷的住戶都沒人希望他過得好,更見不得他高興的樣子,隻有成天裝出一副頹廢以及淒慘的模樣,
才能避免掉一些閒來無事就要找他麻煩的那些人,稍有不慎就會遭受到各種謾罵,嚴重的時候還會有人朝著他的屁股上踹上幾腳。
要是敢還手或頂嘴,那麵對的就不是三五個人找茬,而是眾人的圍毆。
“泥巴柱,你這是上哪個公廁找黃泥去了?”。
“喲,這是沒找著黃泥,拉著個驢臉回來啦?”。
“嘿,你小子今個兒拉褲兜了沒啊?”。
沒有理會周遭的那些嘲諷聲與時不時砸到身上的小石子,傻柱一路跑回了四合院鑽了進去。
被金錢蒙蔽了心智,傻柱走到了中院站在一大媽的房門前舉起了手掌在門上扣了扣。
咚咚咚。
“傻柱?你這是怎麼啦?”。
“吳大媽,咱進去說,我有個事跟您說”。傻柱神神秘秘的低聲說罷之後,吳大媽見狀也隻好讓出了身形,畢竟如今四合院內兩人的處境雖說有些許差距。
可基本上都是惹人嫌的存在,唯有抱團取暖,平日裡才能夠讓心裡舒服一些,畢竟她現在也是深受排擠,沒少聽見一些閒言碎語。
侄子又還沒趕過來,每天與人鬥嘴的時候隻能用兜裡的那筆財富安慰自己,時間久了總會有些莫名的悲傷感。
“傻柱,到底啥事啊?你不會又,又惹事了吧?”。吳大媽既沒有給傻柱倒水,也沒有客套,神情有些警惕的看著對方詢問道。
“沒,沒有,哪能呢,我這不是去看秦姐嗎?”。
“吳大媽,我是有個事跟您說,關於,關於易中海的”。傻柱趕忙搖頭,坐在板凳上將易中海的委托說了出來,並且善意的告訴對方,這件事已經通知了街道。
作為一個半文盲,除了會寫自己的名字之外,哪能知道什麼是委托書,吳大媽心生不悅的皺眉癟嘴看向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