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也打了,該消氣了吧?你在哭在鬨,我可要喊人了”。
“一會鬨到了派出所裡,你怎麼解釋啊?我可是會告訴公安同誌,我好心好意請你吃餃子帶你回家做客,可你打算搶我的錢,這一個巴掌印就是證據!”。
“有能耐你就說我想弄你,再告訴公安同誌咱們在農場裡的那點事情”。
“我是不怕,反正我這兒名聲早臭大街了,可你不一樣啊,你就不怕被街坊鄰居知道嗎?你有喜歡的女人不是嗎?她要知道你被我嘿嘿,她還能搭理你嗎?她躲你都來不及吧?”。
大鵬爬起身先是安慰了傻柱一聲,見對方眼神裡閃爍著一抹狠勁,也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兩步。
隨著大鵬嘴裡的話一字一頓的說了出來,傻柱臉上的憤怒在這一刻僵住了,眼角的淚水流得更加快速。
他心裡清楚,今天恐怕是在劫難逃,對方已經將他心裡擔憂的想法完全猜透了,他確實不敢被人知道這件事情。
更加不敢讓秦淮茹得知此事,否則,想到此處,傻柱的在這一刻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拳頭,目光呆滯了半晌,緩緩閉上了眼睛,隨著眼睛閉上的時候已是滿臉的淚水。
最終經過協商,傻柱默認了大鵬對他動手動腳的一些行為,臨離開院子的時候手裡提著的糧食口袋裡麵多出了四顆雞蛋以及一根臘腸,兜裡還有著兩張二兩的肉票。
帶著這份屈辱以及手中的袋子,傻柱猶如行屍走肉一般走在離去的路上,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渾渾噩噩的走到了當初秦淮茹供述與易中海苟合的防空洞。
蹲在地上抱頭痛哭了許久才緩緩站起身,哽咽的擦拭掉了臉上的淚水,此時他的心裡對秦淮茹的憐憫更加強烈。
“原來被人脅迫是這麼”。
“秦姐當時該多絕望啊!易中海你這個畜生!!!”。防空洞內傳出了傻柱那具有無儘憤怒的嘶吼聲。
顯然已經將自身帶入進了秦淮茹當時的角色當中,體驗到了被人上下其手的無力感,這份感同身受的感覺讓他對易中海的恨意越發強烈。
回到四合院之後,傻柱火速的將袋子裡的糧食倒進了麵缸拿著臉盆以及毛巾跟肥皂就火急火燎的跑去了大澡堂裡,想要清洗掉身上那不屬於自己的唾液與分泌物。
“柱子,女人的香粉味?這是開竅了?可唉,算了,算了”。
弄得聾老太太滿頭霧水,鼻子輕輕的嗅著彌漫在房間內與泥巴味有些截然不同的香粉味,誤以為傻柱是進了暗門子找女人去了。
“老張,啥事啊?”。馮斌坐在沙發上抽著煙,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原本想要下了班就回家陪老婆孩子,可在派出所門口停車的時候就被張順豐神神秘秘的一把將其拽進了辦公室,
瞧這架勢似乎是有什麼案子又或是對方遇著什麼難事想要借調人手準備給他演戲了!
“這是我剛發現的,最近的傳言看來是真的,真有人敢乾這掉腦袋的事啊”。張順豐從兜裡拿出一個小布兜將其打開擺放在了馮斌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