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了大概時間之後就接過鏟子,許大茂也不做推托轉身拿起菜刀就開始蹲在地上切割著豬大腿,一條一條的豬肉被他切得也算是整整齊齊。
看來這小子這些年做飯還練出了不錯的刀工,看得馮斌也是對後廚那些幫廚還有那個拜師多年都沒能上灶的馬華感到了憐憫。
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的扔。
“哎喲,我給忘了,還得要白酒,處長您這酒精貴,您等一會,我現在去買一瓶白酒回來”。許大茂切著切著猛然想起漏了一個步驟,放下菜刀就奪門而出。
“票”。馮斌剛想說讓他等著,自己給他拿張酒票,可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許大茂就一溜煙的跑出了後院。
那速度之快,弄得馮斌都想給他安排一個傳達室跑腿的兼差,效率一定能提高不少。
“師父,師父,您這火急火燎的乾啥去啊?”。閻解成剛回到院門口就瞧見許大茂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樣往外跑,趕忙開口問道。
“買酒去,處長準備醃臘肉,家裡的酒太精貴了,而且我也不知道那酒能不能醃”。腳步一頓,許大茂隨口敷衍後就要繼續跑出院外。
“彆啊,師父,我家有,我家有酒,您犯不上出去受凍,這麼冷的天,您跑這麼急容易摔著”。閻解成趕忙拉住對方的手臂後說道。
“你有?”。
“對,師父您等一會,我這就給您拿去,上回您不是說我得練練酒量嘛,我就給搗鼓了一瓶回來,晚上都咪一口,這瓶還沒開封呢”。
閻解成說罷就跑進了閻埠貴屋內,一分鐘之後就提著一個酒瓶子走了出來。
“師父,您看夠不夠,要不夠,我在去買一瓶,您千萬彆推脫”。
“行吧,那個,我就先過去忙活了,拿去跟你爸一塊抽吧”。許大茂接過酒瓶後將兜裡那包抽剩六七根的大前門塞給閻解成轉身就跑回了後院。
他難能不知道這酒是誰的,這年頭雖說大多數家裡的老爺們都會在冬天喝點白酒暖和暖和身子,但就閻解成的酒量,能喝上二鍋頭?
那一小杯下肚就得鑽進桌底下了,還怎麼練酒量?很明顯這酒就是閻埠貴所有,看著徒弟孝敬,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反正省得他多跑一趟了。
也慶幸這瓶酒沒有開封,閻埠貴那往酒裡摻水的事情,他可是如雷貫耳,甚至好體驗過好幾次。
那口感簡直讓他感覺是都不是往酒裡摻水那麼簡單了,簡直是往水裡摻酒才對。
“酒是解成的,剛好我出去的時候遇著他,他一聽就回家拿了瓶酒給我,說是孝敬我這個當師傅的”。
馮斌一臉詫異的看著許大茂再次折返,還以為這家夥忘了帶票還準備走出去拿張酒票給他,可看見了他手裡那瓶白酒之後陷入了疑惑當中。
許大茂見狀趕忙開口解釋,隨後打開白酒聞了聞,發現酒味沒有問題之後就蹲下身準備開始往切割好的豬肉條上抹上白酒。
“坐著弄,你丫是拿我家沒馬紮啊?”。馮斌找出了放在角落裡許久積攢了不少灰塵的小馬紮,伸手拿起旁邊的抹布隨意的擦吧了兩下後交給了許大茂。
“謝謝處長”。露出笑容致謝後,許大茂坐在馬紮上往木盆裡的豬肉上開始均勻的抹著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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