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沒放進係統空間，主要是他目前還不熟。
而且也擔心突然憑空拿出這些東西，會有暴露風險。
畢竟現在實力有限，還沒有自保能力。
必須小心一點。
“咚咚咚！”
等了半天沒回應的方曉月有些不耐煩，用力砸門。
“秦川，你在乾嘛，趕緊開門。”
“來了來了。”
秦川大聲回應。
一瞥眼，看到桌子上有一瓶礦泉水，當即擰開瓶蓋，把一包蒙心藥粉全部撒了進去。
然後將瓶口的粉末擦乾淨，蓋上瓶子蓋，用力搖勻。
這才慢悠悠給方曉月開門。
“秦川，你可真磨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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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門，方曉月就開始抱怨，對秦川不滿。
她一開口，頓時一股子臭雞蛋的味道傳了過來，即便她戴著口罩也擋不住。
這是尿毒症患者特有的臭味。
尿毒症患者身體裡有大量的尿素瀦留，口腔裡的細菌會將這些尿素分解為氨氣，十分刺鼻。
而且排泄障礙，身體也會散發出異味。
平時方曉月出門都要戴著口罩，穿上厚厚的衣服，全副武裝，減少身上的氣味外散。
還要噴上濃濃的香水，掩蓋體臭。
秦川屏住呼吸，往後退了兩步，避免聞到她身上的氣味。
一看到方曉月，秦川心中的怒火就壓製不住，騰騰往上竄。
他的目光忽然變得有些陰冷，那是赤裸裸的殺意。
要不要給她一刀？
秦川手插在口袋，緊緊握住水果刀的刀柄。
方曉月被秦川看的渾身起雞皮疙瘩，身體感覺到一陣寒意。
緊張道“秦……秦川，你怎麼了？”
秦川壓製住心中衝動的想法，慢慢收斂了目光。
淡淡說道“沒什麼，心臟有些不舒服。”
現在動手殺她，絕對要蹲局子吃花生米。
不能衝動，秦川已經知道她的真實目的。
以有心算無心，有的是辦法對付她們一家子。
為了這一家子禽獸，一時衝動，把自己搭進去不劃算。
係統在手，他的高光人生剛剛開啟，實力壯大之前，一切都不能大意。
“哦。”
方曉月點了點頭，秦川有心臟病，不舒服是常態。
“你找我有事嗎？”
秦川態度冷淡，眉頭微皺，有點受不了她身上的味道。
方曉月明顯愣了一下。
感覺今天秦川有點不對勁。
但她也沒多想，她接近秦川就是為了得到對方的腰子。
隻要能達到目的，其他都不重要。
況且這個臭屌絲也活不久了，自己馬上就可以換上他的腰子，開啟新的人生。
想到這，方曉月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主動湊了過來。
“秦川，人家大老遠跑過來找你，天這麼熱，口渴死了，你不請我喝杯水嗎？”
方曉月夾著嗓子，撒嬌似得說道。
“嗯。”
秦川鼻子裡冷冷發出一個音節，指了指桌子上的礦泉水。
方曉月經常口渴，這個他是知道的。
以前每次一起出門，他都會很貼心的準備一大瓶水。
方曉月確實口渴的厲害，走過去拿起礦泉水，擰開蓋子，直接就灌了下去。
一口氣乾掉大半瓶。
緩了口氣，方曉月重新戴上口罩。
“秦川，我們昨天說好的，今天中午去我家吃飯，你是不是忘了？”
方曉月輕輕跺了跺小腳，做出一副含嬌帶嗔的口吻。
秦川心中冷笑。
臭婊子，你可真能演。
要不是你身上那股子騷味，還真讓人難以拒絕。
“沒忘，這不剛收拾完，你就過來了。”
秦川隨口敷衍。
“那就走吧，我爸媽準備了一大桌菜，都是你愛吃的。”
方曉月上前挽住秦川的胳膊就往外走。
自從得了這個病，身上的異味越來越重，就連自己最好的姐妹都受不了，開始嫌棄。
她一刻也不想多耽擱，恨得的馬上就換上秦川的腰子。
吃飯？
鴻門宴還差不多。
但是這一次，秦川已經知道了方家的毒計。
有了提防。
誰為刀俎，誰為魚肉？
誰坑誰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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