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夜裡九點,酒館裡人更多了,隻是前台的查爾斯有些疑惑,怎麼今晚上的熟客那麼少?
二樓。
一個個彪形大漢圍在一個桌子前,而裡麵正是祁秋、赫烏莉亞與溫迪。
期間溫迪數次想要爆出自己的馬甲把這群人嚇走,至少這樣他們還有一絲生機。若是維係者出手……那後果溫迪簡直不敢想。
可祁秋卻覺得,這種隻有打臉文才會出現的情節挺有意思,硬生生將溫迪攔了下來。
“小子,是你自己出去,還是我們把你腿打斷再丟出去?”
一個脖子上有著猙獰刀疤的男人開口,語氣中的威脅不言而喻。赫烏莉亞哪裡能見祁秋受這種委屈,當即就要起身把他的頭扇飛。
“先彆著急嘛丫頭,”祁秋饒有興趣,他倒想知道蒙德的那些貴族比起勞倫斯統治時期的樣子,是否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他的這一番話卻讓彆人以為是慫了,刀疤男得意的呲牙一笑,從牙縫中擠出一句:“還不趕緊滾?”
啪!
祁秋輕飄飄的一巴掌扇過去,刀疤男腦袋直接擰了一圈半,身子朝前臉卻朝後,隨後向後倒去。
原本還有些喧鬨的眾人頓時安靜下來。誰也沒有想到,被這麼多人圍著,這個年輕人還敢動手,而且……下手是真狠呐!
祁秋抽出一條絲巾擦了擦手,“幫你治一治嘴巴,不用謝我。”
溫迪歎了口氣,這下子估計徹底沒法收場了。
原本表情還很淡定的威廉,看到這一幕後頓時心中一慌。明明周圍都是他們索克爾家族的人,可那份安全感卻如同被蛛絲懸掛著的獵物一般——
說人話就是感覺自己隨時會嘎。
“你…你想乾什麼?”
威廉語氣裡的色厲內荏誰都能聽出來,溫迪揉了揉眉心,搶在他即將說出下一句之前打暈了他。
一群人持續震驚,溫迪他們大多數都認識,屬實沒想到這個印象中隻精通詩歌的家夥居然也有如此實力!
赫烏莉亞倒是有些遺憾,她還想著給那個領頭的來一個“鹽晶人體雕塑套餐”呢……
“對了。”祁秋準備離開時轉身,“這群人該怎麼處理,你知道的。”
溫迪苦笑一聲,沉默著點了點頭。
(自己看著都尷尬,這種腦乾缺失的劇情不會再出現了,各位看官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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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墟中。
愚人眾士兵們被捆成了一排排粽子,即便如此,他們還是十分不服氣。
“你們這是在破壞蒙德與至冬的外交關係!放開我,讓騎士團的團長過來給我們一個解釋!”
迪盧克隻覺得吵鬨,四下打量一番後,撿起一隻雷史萊姆塞進了火銃遊擊兵的嘴裡。
史萊姆感受到威脅,毫不客氣的放電想要逃走,火銃遊擊兵被電了一下肌肉完全不受控製,於是牙齒咬得更緊了。
就這麼的,一人一史萊姆陷入了完美循環裡……
其他愚人眾見狀連忙閉上了嘴巴,就連平日裡話最多最像病嬌的雷瑩術士也老實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優菈帶著天空之琴出來,迪盧克接過把玩了一會兒,看著愚人眾的眼神裡滿是嘲諷——
“怎麼,還有什麼好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