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三月,刑城動了幾次,很多人提心吊膽,調查結果讓不少人如釋重負。
傾斜的房子拆了重建,不平整的路麵填平壓平重修。
古城古跡保護組與重建組的交鋒,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置身事外的張江河,日子非常悠閒。
周末早晨,來到後海釣魚的他,再次遇到閻埠貴。
“江河,好幾天都沒看到你了,在忙什麼?”閻埠貴問道。
“也沒忙什麼,給廠裡協調物資。”張江河胡編亂造一番。
他在軋鋼廠每個月的采購任務,都能一次超額完成。
每月超額完成采購任務,誰也沒有資格說三道四。
每天大部分時間,在外協調物資,合情合理。
什刹海、永定河連上運河之後,張江河投放的魚蝦蟹更多。
運河連通龍國最大的江河,構造了一個龐大的水網。
把運河修遍龍國,能大幅度消除乾旱和洪水帶來的威脅。
張江河製定的運河項目,完成度還不到二十分之一。
時至今日,北城的很多河流和湖泊,都被運河連接起來了。
在什刹海和永定河,釣到龍國存在的淡水魚蝦蟹,沒必要大驚小怪。
沒有電腦遊戲和手機遊戲的年代,張江河頂多看看前世下載的視頻和資料。
娛樂活動少之又少,晚上可以打媳婦,白天也就釣魚打獵。
北城的結冰期已經結束,最近這幾天,日常氣溫幾度至十幾度。
張江河想了想後,沒有選擇作弊,在閻埠貴旁邊,選了個釣位。
調製一些餌料,抽了幾竿散炮打窩,然後用捏餌垂釣。
天氣還有些冷,不適合垂釣鰱魚和翹嘴。
“江河,你的魚竿有九米?”閻埠貴問道。
“嗯,正好九米。”張江河應了一聲。
天氣寒冷,適合釣遠,天氣暖和,適合釣邊。
“釣到大魚了。”閻埠貴提竿一拽,渾厚的力道隨之傳來。
意識到自己釣到大魚,閻埠貴興奮激動不已。
釣魚麼,運氣好的時候,連竿很正常,運氣不好的時候,空軍是常態。
閻埠貴隻能釣到小魚?這明顯是扯淡。
小學生使用魚竿,用蚯蚓都有可能釣到幾斤、十幾斤魚。
前世張江河八歲開始釣魚,當時的魚竿是斑竹,魚線是縫紉線,魚鉤是繡花針彎的,在養魚的堰塘釣魚,使用蚯蚓當魚餌,經常能釣到幾斤、十幾斤魚。
他十歲的時候,釣魚單重記錄是五斤多的鯉魚。
閻埠貴智商沒問題,又經常釣魚,雖然後海的魚量,遠不及專門養魚的堰塘,運氣來了得時候,半天釣到的魚,或許就有幾斤、十幾斤。
魚線魚鉤質量不好,尺寸不太合理,釣不起七八斤以上的魚,可能性很大。
經常釣魚的人,技術不可能太差,不可能每次都隻釣到幾條指頭大小的小魚。
裝窮技能出神入化的閻埠貴,精於算計是他的本能,他釣到的大魚,很可能在外麵就賣了,帶回去的小魚,目的是為了堵住院裡鄰居的悠悠之口。
有時帶幾條稍微大點的魚回院裡,一來可以炫耀,二來能避免被人冷嘲熱諷。
“江河,聽說張翠花和棒梗都在異地農場?”
“嗯,現在的罪犯,都會送到異地農場。”
“張翠花三年,棒梗三年,他們要後年才能回來?”
“能不能回來,還是一個未知數,要是不知悔改,培訓時間也會增加。”
“倒也是,我聽一個老師說,有人在農場犯罪,培訓時間被增加了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