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國師再次衝向自己。
紀懷裝作毫無抵抗力一般的單膝跪在原地,想起身,卻因為傷勢而有心無力。
可當國師靠近,本以為會得手時。
紀懷未跪地的另外一隻腳猛的一蹬,向著國師爆射而去。
抬手調動全身血氣,攜帶著恐怖威勢的一掌正中國師胸膛。
這一切僅發生在眨眼間,除了當事人國師以外,沒人反應過來。
國師境界高於紀懷,在這麼近的距離下確實反應過來了。
但因為紀懷是偷襲的原因,也僅是腦子反應過來,身體完全跟不上思維。
國師被打的吐血倒飛出很長一段距離。
落於地麵後也是在地麵上留下了長長的血色拖痕。
見此一幕,大楚皇帝也是有些懵逼。
回味剛才紀懷戰鬥的細節後,便判斷出紀懷定是借助重傷的假象,騙國師上當。
隨後在國師未來得及反應的期間,動用自身如今能爆發出的全力一擊,方可達到這一幕。
可在實力懸殊的差距下,即便國師被偷襲也頂多重傷。
而紀懷卻因為動用全力而無力再戰。
這樣下去,自己出手其依舊是死路一條,難道他還有其他什麼手段不成。
可還不等大楚皇帝想明白,被打至重傷的國師便緩緩爬起。
附近有眼力勁的侍衛為了不膽戰心驚的去對付紀懷,都紛紛圍過來扶起國師。
國師站起身後一隻手掌緊緊的摁著胸前的傷口。
鮮血汩汩流出,本就駝背的他,在這一掌下好似更加駝背。
他抬手指向紀懷,想說什麼,卻因為胸前的傷口疼的說不出話。
還反而猛吐一口血。
見國師如此模樣,紀懷抬手擦了擦嘴角那還未乾涸的血液,邪笑一聲:
“老東西,剛才給我胸口的一肘現在還給你了。”
“隻會…咳咳……用偷襲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嗎?你個卑鄙小兒,咳咳咳!”
暴怒的國師怒懟道,且被氣得不斷咳嗽,次次都有鮮血從口中咳出。
紀懷不再與之多言,畢竟時間寶貴,國師也沒什麼威脅了。
“傳送通道一事,皇上考慮的怎麼樣了。”
紀懷緩緩轉身,看向大楚皇帝,心中也做好隨時讓澹台清歡控製身體的準備。
畢竟自己血氣耗儘,已是油儘燈枯。
大楚皇帝緊皺眉頭,他始終不知道紀懷是否有彆的底牌。
還是說如今的他隻是虛張聲勢。
想了想,大楚皇帝決定放手一搏,這次先試探個深淺。
即便紀懷真有手段,也不可能將他殺死。
日後待國師修養好,再帶上宮中所有星階強者,他不信還奈何不了紀懷。
想到這,負於身後的手掌暗暗凝聚血氣。
可剛有所動作,紀懷便提醒:
“皇上你也不用蓄積血氣,因為一切的徒勞都是無用功。”
說罷紀懷的瞳孔便慢慢變成了粉色愛心。
全身散發著恐怖駭然的粉色威能,既霸道又妖異。
本有些渙散無神的雙眼瞬間將目光聚焦於大楚皇帝身上。
一股無邊威壓壓下,大楚皇帝沒有任何抵抗能力便跪倒在地。
附近的侍衛與國師也紛紛跪倒於地,連頭也被壓下。
“仙…仙人!”
大楚皇帝和國師,還有那些比較有見識的侍衛驚呼出聲。
因為在場不管是誰,都無法探知出紀懷如今的境界。
調動的靈力會因為每個人自身溫養而沾染上自身的氣息。
但始終不會失去靈氣原有的氣息。
大楚皇帝和國師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敢斷定如今的紀懷是仙人。
畢竟他們曾經也是見過仙人出手的,自然知道仙人是什麼氣息。
反應過來後的大楚皇帝再三思考後。
用著曾經討好仙人的狀態與語氣向著紀懷求饒:
“我帶您去,我帶您去傳送通道。”
見此一幕,控製著紀懷肉身的澹台清歡不但沒有收回威壓。
反而威壓更加霸道駭然,直接將大楚皇帝與國師壓的趴在地上。
而侍衛則大部分在這股威壓下直接被碾壓成血霧飄散。
可這立即引起了紀懷的不忍。
但澹台清歡絲毫不聽,好久沒活動活動了,總要放鬆放鬆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