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這種不了解神秘機構的人來說，他完全體會不了。
一個就連眾排會都會退讓三分的紫袖堂到底有多恐怖。
或許，他隻是不屑於相信一個小自己好幾輪的丫頭能有多大能耐。
發出去這條短信之後，他自認為瀟灑甩了甩腦袋上那兩根頭發。
另一邊，看到李天的回信之後，莫念念嗤笑一聲。
順手將手機扔到前麵“不知好歹。”
自打發生了剛剛的事情之後，劉延歸不敢說一句話。
手機發出咣一聲，給他嚇一哆嗦。
“念念……莫總，你到底是誰？”
虧得他最開始還想著綁架她，要對她怎麼樣。
可是剛看到了莫念念那漸漸展示開的真麵目。
他才猛地察覺到，自己今天能夠淪落到這一步，有跡可循。
“是因為我在婚禮上離開了之後，你對我徹底死心了對麼？”
他緩緩說道。
“在你陪我的那三年裡，我能發展這麼快，也是你在暗中幫我吧？”
“當年你懵懂無知，愛上我了，我有錢了之後，對你也漸漸冷落了。”
“再後來直到婚禮……然後就是你暗戳戳挑撥我和杜曉柔的關係。”
“以至於到後麵，杜曉柔將我和李天的事情捅出去……我一直都很好奇。”
“杜曉柔那個蠢貨，到底是怎麼才能知道我和李天的事情……其實是你透露過去的吧？”
莫念念開著車，也不知道劉延歸的話她到底是聽還是沒聽。
總之就是給人一種石頭扔進大海裡的感覺。
又或許，就是單純的沒將他放在眼裡，瞧不上他，不想說。
這一刻的劉延歸，是真的感覺到自己被人玩得團團轉。
“你曾經對我的愛，是真的，對麼？”
他思來想去很久，最終隻有這件事，他想得到印證。
莫念念噗嗤一聲笑了“劉先生，這個問題從你嘴裡問出來，怪可笑吧？”
“剛才出事了還在想著把我推出去呢。”
劉延歸沒有急著反駁她，他沉默良久，隻是緩緩歎口氣。
“我們之間，總得爭取一個人能活著出去搬救兵。”
他說這話是真情假意都好，反正莫念念現在也不在乎。
“那你要怎麼對我呢？”他轉頭去，眼神都是破碎的。
“你知道杜曉柔的事件，我賺了多少麼？”
對於她們這種娛樂公司來說，不管是什麼樣的名聲，隻要有點擊，有評論，就有錢賺。
杜曉柔本來是啟星一個清純小花。
她在名聲好的時候，就已經為公司賺了很多錢。
但還是那個道理。
她那麼年輕，就有了那麼多聚光燈和錢，對於大眾群體來說，還是覺得不公平。
清純小花一夕之間變了樣子。
美名成罵名。
流量反而更多。
啟星光是靠著這些流量，就賺了很大一筆。
她之前暗中授意讓給劉延歸的資源與這一比，算不上什麼。
同樣在這個行業混的劉延歸自然懂，他不蠢，一點就透。
“哈，我知道了。我已經破了產，而你又通過我，賺回了一大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