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隻在南寧府那邊的酒樓賣,永昌縣這裡是不會賣的。”
“王叔要粉條啊?那自然是沒問題的,隻不過最近是真沒貨,這樣吧,你那邊酒樓也還沒開起來,咱們也要過年了,等年過了,咱們再詳談如何?”
“成!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青丫頭你放心,以後有什麼事兒儘管找我,你王叔我啊,今時不同往日嘍!”
王福生笑得開懷,整個人看起來紅光滿麵的。
站在杏花樓門前,她一抬眸就看到了斜對麵的那個福悅樓,從前客人熙熙攘攘,現如今,門堪羅雀。
門上布滿了灰塵,牌匾也歪了,一旁的幡布在風吹日曬下褪去了它原本的靚麗,一切的一切,都透露著兩個字,蕭條。
她才多久沒來這邊,沒想到福悅樓已經人去樓空了。
見她呆呆的站在門口沒動,王福生走了出來,“怎麼,看上那酒樓了?我讓人給你講講價?”
“到時候你開我對麵來,咱們叔侄倆還能一起吃個飯喝個酒啥的。”
蘇子苓回頭看向他,抿嘴一笑,“不了,我可買不起那麼大的酒樓,再說了,我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做做吃食還行,王叔,我就先走了,合作的事兒咱們年後再談。”
直到看不到蘇子苓的背影了,王福生還沒回過神來。
心裡一直嘀咕著她那句,我不是做生意的料。
他滴乖乖,這小丫頭,怕不是對不會做生意有什麼誤解?
就她這手段跟頭腦,不說彆的,看看食肆的生意就知道了,沒頭腦的人能把那食肆辦得風生水起的?
不過蘇子苓也沒說錯,她確實不太會做生意,食肆生意好跟她有什麼關係,這功勞還得歸結於那些吃食,她也就是占了這點便宜罷了。
所以她說不會做生意還真不是謙虛,是真不會啊,做這些都是屬於瞎子過河。
從杏花樓出來,蘇子苓又去了縣衙跟鏢局那邊,把東西都送完了她這才開始買東西。
“你這不是去送年貨了嗎?咋還原封不動的背回來了?人家不要?”
見她回來,蘇子仲趕忙上來接她。
“不是,年貨送出去了,這些是回禮啊,不要都不成。”
“這麼多。”蘇子仲翻了翻,隻見裡麵什麼都有,離譜的是還有一塊肉。
他嘴角抽了抽,“怎麼還背了一塊肉回來?”
“四海鏢局的人給的,他們殺了一頭野豬,原本說給我一個前腿的,我沒要,最後拿了一條裡脊肉,正好可以做個水煮肉片。”
東西放好,幾人開始買年貨了,說實在的,沒來之前蘇子苓還列了清單的,這會兒回禮一收,她都不知道要買什麼了。
清單上的東西,大多數他們都回了,什麼窗花啊,糕點啊,果脯啊之類的,就連肉都給了一塊。
最後蘇子苓帶著他們去買了兩塊五花肉,過年嘛,就得吃肉,排骨跟筒子骨也買了,家裡有芋頭跟蠶豆豌豆,可以用來熬芋頭那些。
想著家裡白麵那些也沒了,就一樣買了五十斤。
還有香燭紙火那些也得買,今年掙了錢,蘇子苓還買了炮仗,大年三十封門的時候放一封,初一一封,初二還得一封。
零零碎碎的,說是沒東西買了,可真要逛起來,還是買了一大堆。
東西太多,幾人先把東西送回了食肆。
蘇子苓他們還未進門就聽到了李大柱那豪爽的笑聲。
兄妹倆對視一眼,蘇子苓眼睛微微一亮,“好像是大舅舅他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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