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趙玉蘭有這種心思,她就去查了查,絞儘腦汁的計算,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路也不熟,如果跟著大路打聽著往前走,怎麼著也得十五天,那還是不吃不喝不睡覺的情況下。
這根本就做不到的呀。
其實趙玉蘭也就是那麼一問,聽到要走這麼久,就開始打了退堂鼓。
主要問題還是,她不覺得這錢是邵建國偷的。
如果是邵建國偷了錢,謝紅豔為什麼要跑?
謝紅豔用哪來的錢跑,不管是出招待所還是坐火車,那都是要錢的。
那天還問了去海城的火車票,需要花二十七塊五,這麼一大筆錢,把謝紅豔賣了都不夠。
所以這錢一定是謝紅豔偷的。
現在隻能自認倒黴。
不接受也得接受了。
雖說謝家還在村裡,可是謝紅燕已經跟謝家斷絕了關係,謝家人脾氣是軟一點,但是那些兒子們站出來,個個都是大高個,一拳就能把她掄死。
這會冷靜了點,也不敢再去找麻煩了。
至於她在村裡散播謠言,說謝家的人手腳都不乾淨之類的,謝家人也忍了。
畢竟謝家人也覺得這錢可能是謝紅豔偷的,人跑了,錢不見了,這不就是事實麼。
這事兒弄得謝家人在村裡也抬不起頭來。
這會兒正記恨趙玉蘭。
因為謝紅豔從小就不會做這種事情,隻是板上釘釘了,謝家人不信也得信。
可是在謝家人心裡,都怪趙玉蘭,如果不是她攛掇的人嫁過去,中途也不知道發生什麼變故,才讓自家女兒變成這個樣子。
白白損失一個女兒,之前是想著在村裡,以後總有緩和關係的機會,也不是真的不往來。
隻是做出那麼一個態度。
現在好了,誰不知道謝紅豔去了海城,這輩子還不知道會不會回來了。
名聲也墜入穀底,家裡幾個孩子,全部都沒結婚,都被謝紅豔拖累了。
也是有氣無處可撒。
看到趙玉蘭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隻需要一個矛盾,怕是就能打起來。
趙玉蘭趨利避害,之前鬨的有多凶,現在就有多慫。
所有人都不待見趙玉蘭了。
就連邵家的族人看到她都能冷哼一聲。
就彆提村委會還有大隊長他們了,個個看到她都煩。
趙玉蘭在這場偷錢的事件裡,算得上是個可憐人,可是誰在乎呢。
本身這些錢,大家都知道是她從邵衛國身上刮骨熬油來的,現在被偷了,看她不順眼的人,還得拍手叫好道一聲活該。
趙玉蘭現在老老實實的待著,隻想等著邵建國讀書出來,分配了工作,把她接到城裡,風風光光的過好日子。
她現在不敢作妖,自然也沒去找陳可秀的麻煩。
邵梨子最苦悶,本來好好的上著學,就想以後奔個前程,還想著把今年上的學上完。
結果趙玉蘭跑到學校裡,硬是要把剩下的一個多月的學費給退了。
又鬨又撒潑打滾的,學校那邊也挺煩,乾脆就得給退了。
邵梨子又恢複了回來種地的日子,每天割草肥地。
現在已經是沒辦法了,不是趙玉蘭有錢不給她花,而是趙玉蘭身上也沒有錢了。
又死活不肯去找邵建國詢問,邵梨子對她也有怨,不像以前那麼把她供著。
之前趙玉蘭有錢的時候,花錢摳摳嗖嗖的,也沒有置辦什麼家當,就連衣服都好幾年沒買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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