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紅豔腦子裡一塌糊塗,想了很久,才問道,“錢會不會是掉到床底下了,反正我沒有拿錢。不信你搜啊。”
趙玉蘭抱著手臂,滿臉的嫌棄,“都好一會兒了,誰知道你會藏在什麼地方,總不會蠢笨到放在屋裡吧。”
謝紅豔現在和娘家鬨翻了。
而且自己剛剛出去的時間比較短,應該是沒空藏到娘家去的,又不會藏在這屋裡,找了肯定也是白找。
指不定往哪個土坑裡一埋,這誰能找得到?
謝紅豔總有一種有口說不清的感覺,委屈地眼淚直往下掉,“你要是找你就找,反正我沒有偷錢。要不就是你的錢根本就沒有丟,就想誣賴我。”
說到這裡,謝紅豔瞪著猩紅的眼睛,“媽,我就把話放在這裡,如果你今天非要趕我回娘家,還誣賴我投錢的話,我就拿根麻繩吊死在這房梁上,日日夜夜都守著你,看你活得安心不安心。”
要是放在彆的時候,趙玉蘭估計就覺得這是威脅人的話了。
可是謝豔蘭哭哭啼啼,眼神也發狠,真不像偷錢的人。
趙玉蘭有些糊塗了,難道真的是錢掉到了床底下,昨晚數到太晚,沒注意嗎?
來不及安撫謝紅豔,匆忙的出去了,忙回到自己屋子,拿著手電筒到處照。
甚至把床上的被褥都翻了過來,彆說是一張大團結了,就是五分錢的票子都沒找到。
趙玉蘭有種錢丟了卻找不回來的憤怒,還想去找謝紅豔,可是謝紅豔已經來了。
就站在門口看著她找。
婆媳倆都糊塗了。
一個覺得對方是真的丟了錢,一個覺得,對方的確不像偷錢的人。
可是彆人都沒有偷錢的時間,又不可能是外人偷的。
趙玉蘭想了一圈,目光最後還是鎖定在了謝紅豔身上,死死的瞪著她,“你彆裝了,錢是你偷的。”
謝紅豔張了張嘴,眼眶慢慢的又紅了,“怎麼就一定是我,就不能是彆人嗎?”
“早上天不亮我就去地裡了,割了些野菜葉子回來喂雞,中午了才回來做飯,一直在廚房裡忙活。然後收拾廚房,又把衣服都洗了,剛躺下你就回來了,錢丟了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憑什麼是我偷的錢,你今天跟我說清楚了。”
說到最後,謝紅豔都覺得自己好苦,家裡的事情都是自己做的,到頭來還被倒打一耙。
趙玉蘭被她吼的一愣一愣的,等反應過來之後,臉色冷了下來。
平時什麼事情都可以糊塗,就是在錢上麵不行。
看樣子不像謝紅豔偷的,那就是邵建國拿的了。
謝紅豔回來就做飯,然後收拾廚房或者洗衣服都是在外麵,要是邵建國偷偷的在屋裡把錢拿走了,還不一定會被發現。
趙玉蘭眼神冰冷,說不準還真是這個兒子拿的。
之前的時候總是問家裡還有多少錢,後來就不問了,怕是找到了自己藏錢的地方。
他不會覺得,因為自己存錢的罐子裡的錢多,拿走一張,自己就不知道吧?
好個邵建國,給他吃給他喝,居然還敢偷錢。
拿的不是一塊兩塊,而是10塊錢,膽子真的大了。
她氣得胸口起伏,看著抽泣的謝紅豔,不耐煩的說道,“彆哭了,這錢要不是你拿的,那就是邵建國拿的,等他回來對質。”
謝紅豔的哭聲突然就止住了。
邵建國偷錢?
怎麼可能會是他偷的呢。
自家男人可是家裡唯一的兒子,這些錢等到最後不還是他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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