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她願意詛咒。
隻是前幾天收到邵衛國的來信,他說根據他的判斷,那邊的戰場很快就合談了。
敵方可能要投降了,讓她不用再擔心了。
如果不是還有一段時間,陳可秀一定會把這個房子,折價賣給本家人。
和這裡徹底切除關係。
但是還得住一段時間。
邵母每次過來看房子,眼神裡占有欲十分重,而且看安安和如意的目光十分不善。
趁邵衛國回來之前,就先把邵母給解決掉。
得讓她知道怕了,才不敢繼續打房子的主意。
要不然一旦念頭起來,肯定會三不五時的過來打擾,總不能天天聽她罵人或者和她吵架。
想想都覺得鬨心。
她都說了這樣的話,本家嫂子們看她的目光有些憐憫。
所以說之前邵衛國工資高,大家都羨慕的,不過從來沒有誰想過要跟著他去當兵什麼的。
大家都知道很危險。
沒想到,這一去一年多,當真沒個消息。
邵大伯娘率先開口,“既然這是林家妹兒的房子,趙玉蘭總是來吵鬨,非覺得這個房子她應該有一半,那我們就把她送到派出所,讓公安來斷一斷。”
“這樣也行。”大隊長點點頭,“要是派出所斷一半的房子給趙玉蘭,那這事就算了。要是斷了這個房子就是林家妹兒的,她帶著人闖進來,讓她牢底坐穿。”
他看得清楚明白,陳可秀不是真的要把邵母給送到牢裡麵去。
就是想讓她死了這條心,以後彆來折騰。
身為大隊長,也沒有什麼非要把人送到牢裡麵的嗜好,也借這個機會把事情解決好。
免得天天吵過來鬨過去的,誰有空跑前跑後的。
趙玉蘭哪裡還敢賭啊,就是仗著村裡麵的人情,才敢過來折騰來鬨過去的。
真要是送到派出所,可能要坐牢,這房子是不敢要的。
關鍵是也要不著。
她自己也清楚沒有出過錢沒有出過力,地也不是她的。
這怎麼要得到呢。
她看向陳可秀,頭一次在眾人麵前說了軟話,“老大媳婦,都說我誤會了。就是家裡的房子破了,這個冬天沒法過,才會昏頭昏腦的出了這種主意,真的沒有想進來搶東西的想法。”
“你和我說有什麼用?”陳可秀淡淡的說道,“房子的主人不是我,你還是去和公安說吧。”
趙玉蘭聽她推脫,也顧不得細想,急忙說道,“那不是你表姐嗎?你和她求求情,這事兒就算了。”
“我憑什麼給你求情,你欺負我欺負的還不夠多嗎?你還是去坐牢吧,大家都清靜。”
陳可秀麵無表情,一副沒得商量的模樣。
越是這樣,越是把邵母嚇得夠嗆。
她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兒女都長大了,都有出息,還得等著享福。
她才不要坐牢,更不想死在牢裡麵。
趙玉蘭想到這些,都渾身顫抖,眼淚花在眼眶裡打轉,“兒媳婦兒,以前都是我不對,你求求情吧。我保證以後都不打擾。”
“不可能。”陳可秀拒絕的斬釘截鐵,“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讓我表姐放過你的。”
她是真沒想到啊,這麼容易嚇唬的嗎?
剛剛打架,趙玉蘭可沒有留過一滴眼淚,這會兒被嚇出來的眼淚,那是真真實實的透露出了害怕。
這年頭消息閉塞,隻要把恐懼營造出來,還真是沒人敢賭。
趙玉蘭求她不成,眼睛立了起來,張嘴辱罵,“你個破爛賤人,生孩子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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