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屬院做婦聯主任的日子,也沒白乾,搞笑的是,她的檔案裡,多了一份做了兩年半婦聯主任的履曆。
多出來的兩年……是組織給她的獎勵還是補償?
她不清楚。
但是總是有好處的。
有這個履曆,她甚至有可能找到工作的。
也算是以後能多一個選擇。
有人送她,自然也有人送邵衛國。
和到家裡和她聊天不同,送邵衛國的,都是在家屬院門口,大家聚在一起。
陳可秀識趣的沒聽,先抱著孩子上了大巴車等候。
林姐已經過來等著了。
陳可秀雖然回老家,可她答應了林姐,不管去哪裡,都要帶著她一起離開,自然是要說到做到。
她靠在窗戶邊,遠遠看著邵衛國他們拍肩膀告彆。
晃眼間,看到了唐安容。
對方也隻是冷淡的點點頭,沒有上車和她敘舊的意思。
她和唐安容,連朋友都算不上。
要是不算對方發瘋的時間,甚至可以說沒有見過幾麵。
如今,徹底離開家屬院,也算是稱了唐安容的心意了。
因為邵衛國的離開,她回原籍,這輩子大概和簫林也沒有什麼交集了。
即便邵衛國和簫林的關係再好,離得遠,又各自有家庭,那些陳舊的友誼,能否經得起歲月的考驗,還是另外一回事。
自然而然的漸行漸遠。
又或者在歲月的蹉跎下,以及各種事的輾轉下,逐漸疏遠,這都是各類感情最終的歸宿。
唐安容應該可以放心了吧。
她也沒必要再和她說什麼了。
就算唐安容繼續發瘋,也影響不到她的生活了。
唐安容靜靜地看了她好久,似乎想到了什麼,最終走到窗戶邊,"相識一場,祝你平安。"
陳可秀笑了笑,"也祝你事事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