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衛國顛了顛還在亂動的如意,“這有什麼稀奇的,以前清清還小,現在能分擔了,蔣嫂子那是自豪的。”
陳可秀哦了一聲,給安安把帽子扣好,沒再說話。
她看了眼如意。
她可能這輩子都沒法理解,孩子能做家務,忙得團團轉,是多麼能令父母驕傲的事情。
不過蔣嫂子生了孩子,又還有工作,蔣營長也沒空,家裡的活,自然是清清得多乾。
家裡還有很多事要做,也沒空多想。
該收拾的收拾,該打掃的打掃,忙活完已經到深夜了。
坐了那麼久的火車,也沒休息,早就困得不行了。
第二天起來,意料之中,兩個娃子都尿床了。
兩個孩子晚上要尿尿的具體表現,就是扭來扭去,昨晚都累了,她和邵衛國都沒發現。
所以,又得加上一項洗床單的活兒。
她現在還是不能習慣,把孩子尿過的床單直接掛起來,然後等乾了,繼續拿過來鋪。
要是不洗,就是睡著了都不安心,總覺得鼻尖都是尿騷氣。
邵衛國第二天就去營裡了,她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做飯做家務,都覺得吃不消。
才一天的時間,她就想林姐了。
可是家屬院限製很多,她也不能破壞規矩,隻能自己都做了。
原本打算回來了,做頓飯,請簫林和唐安容過來吃的。
現在忙不過來,隻能擱置了。
這一忙,就忙到了大年三十。
有邵衛國搭把手,也能好好的做頓飯了。
雖然和唐安容不和,但是欠簫林的人情也不能忽略,該請的還是要請的。
都已經過去一年了,也沒聯係,唐安容對她的怨恨,應該已經消除了吧。
她親自去請的唐安容,對方正在收拾肉,看到她,確實比以前平靜了許多,還主動打了招呼。
“嫂子,聽說你們回來好多天了,我這也挺忙的,也沒空過去看看。”
“沒事兒。我今天過來,是想請你們去吃頓飯,晚飯就彆做了,去我家吃?”
唐安容看了她一眼,拒絕了,“不了,過年還是在自己家吃飯吧。”
她說完,就冷著臉,端了盆回了屋裡。
陳可秀明白了。
這是依舊耿耿於懷呢。
她是真的不能理解,彆說沒什麼,就算過去有什麼,彼此都有家庭了,難道還會有什麼嗎?
她介懷的時間真長。
熱臉貼了冷屁股,陳可秀也不會繼續勸,隨便吧。
她沒能把唐安容請來,還沒來得及和邵衛國說,但是邵衛國很迅速,下了班直接把人給叫過來了。
陳可秀頗為頭疼,要是把蕭林留在家裡過年的事,被唐安容知道了,這以後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事端。
在家屬院,基本上也沒有秘密。
隻要是做了的事,不可能沒有風聲。
她衡量了一下,直接和簫林商量道,“今天過年,要不你先回家吃飯。這頓飯,下次再請吧。”
簫林挑挑眉,語氣不滿,“沒有你們這樣的,拿我開涮呢?衛國把我請來,你把我趕走?”
陳可秀有些無奈,“小唐不願意過來,畢竟這大過年的,確實是誰都想在自己家裡吃。你說,就你們小夫妻在家屬院,也沒其他親人在身邊,難不成為了請的一頓飯,還分開吃?”
簫林臉色冷淡了下來,“她願意在哪吃,就在哪裡吃,我管不了。”
他說完,也沒離開的意思,直接在桌前坐下了。
甚至若無其事,把安安和如意,一個一個的輪流抱起來顛著玩。
陳可秀皺眉,簫林真這麼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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