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繼續做朋友,但是有餘婷的時候,暫時不做朋友。
田青拿起外套,嚴肅地和邵衛國說道,“不好意思,今天是打算給你們踐行的,結果鬨成了這樣。我們還是先走了,以後有機會再重新補。”
邵衛國隻是搖搖頭,“沒關係,飯已經吃完了。”
誰知道吃個飯,最後能鬨成這樣。
田青得了話,就拽著魏華的胳膊,“華姐,走吧。”
魏華應了一聲,隨即和陳可秀說道,“嫂子,那我們就先走一步。等你平安回到那邊,記得給我寫信啊。”
陳可秀點點頭,“行,那路上慢一點啊。”
她和魏華隻能說是泛泛之交,還沒到互通書信的地步。
這種客氣話,聽一聽,隨口應下來就是了,沒必要較真。
魏華也沒多話,轉身就要走,突然看到周大成,隨口問道,“大成,你走不走啊?”
“哎呀,你們真是……”周大成有些苦惱地歎息。
但是他最後還是拿起了衣服,在柳雲散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解釋道,“雲哥,我們先回去吧。咱們在學校見麵的機會很多,難得休息,你才能見到嫂子,我就不夾在中間了,你們玩得開心。”
他的情商,能甩魏華和田青好幾條街。
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也給柳雲散留了麵子。
縱然如此,柳雲散依舊覺得很難堪,臉色很差。
大家都是朋友,而魏華一呼百應,都跟著她走了。
他覺得,這是一種背叛,神色都有些許恍惚。
“雲哥。”餘婷小聲說道,“你快去吧,和大家一起回去。我們以後再見麵也是一樣的。真對不起,因為我的事,害得你和大家鬨矛盾了。”
她都這麼說了,柳雲散更不可能棄她而去,咬牙說道,“都喝多了,犯毛病,過兩天就好了,你彆往心裡去。”
反正也不是沒吵過架,經常的事兒。
冷幾天,也就好了。
陳可秀覺得吧,柳雲散也不是沒有優點的。
至少對待對象這件事上,還是有擔當的,沒有因為發小的選擇而改變心意。
嗯……還挺堅定的。
鬨到了這個份上,柳雲散自然不可能帶著餘婷留下自己吃,也和邵衛國打了招呼,“那我們也走了,我送婷婷回去。”
他故意忽視了陳可秀,沒和她說話,也沒打招呼。
這事,其實也算因陳可秀而起。
最後大家鬨得下不來台,她倒是置身事外,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看著就不喜歡。
“好,慢點啊。”邵衛國也沒置喙什麼,好聲好氣的應了。
畢竟好聚好散嘛。
而餘婷看陳可秀的時候,嘴角揚了揚,眼神裡都是得意和勝利的喜悅。
陳可秀:“……”
神經病。
不過,她大概明白餘婷為啥得意。
估計是覺得柳雲散比邵衛國優秀,而且,扛著這麼多壓力,也要堅定的選擇她。
在對比之下,她就覺得完勝自己。
不得不說,她想得還挺多的。
誰在乎呢。
陳可秀一家子也不吃飯了,還剩一些菜和飯,全部都打包起來,明天中午的火車,早上的早飯有著落了。
飯菜的錢是她們還沒來的時候,柳雲散他們付過了的。
這種人情,以後有機會再還,沒有機會,那就再說了。
一切都準備好了,又是經過三十多小時的顛簸,然後轉車,小年的這天下午,帶著孩子回到家了家屬院。
去鬆海,一去就是一年,距離大院裡能種菜,已經是兩年的時光了。
要不說勞動人民就是厲害呢。
第一年開墾出來,大家隻是種點白菜蘿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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