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亂糟糟的,誰的責任都有,這也是當初洪營長咬牙賠她五百塊錢平息事端的緣故。
兩人又說了些話,陳可秀沒多少說的,大院裡的人,基本都沒和她聯係。
隻有蔣清清過年的時候給她寫了封信問好,不過信都過了正月才收到。
倒是郭嫂子,來了鬆海後給她寫信了,對方也回了。
邵衛國不聲不響的,其實和他聯係的人還挺多的,比她強。
邵衛國難得回家一天,都在陪她和孩子,兩人默契的都放假,下午帶著孩子出去溜達溜達。
陳可秀心血來潮,讓他帶著孩子一起,去拍了一張照片,不過她怕閃到孩子的眼睛,安安和如意的眼睛都被遮起來了。
反正是出鏡了,也是全家福。
不過得等一個月後才能拿。
想起兩人的結婚照,那真的是不堪入目,那麼糊的像素,一個板著臉,一個怕得縮著脖子。
哪裡像是去結婚,看著就像是審訊的人和被審訊的。
“要是有機會,咱們以後就重新拍一個結婚證。”
“好,你說了算。”
陳可秀隻是笑,果然遠香近臭,一個星期才待一起一天,想吵架都吵不起來。
正正好,她也不喜歡太粘糊的,平時做自己的事情就好。
她忙著工作,畫畫也沒落下,還得手寫兩本書,也要看孩子,每天忙得腳不沾地。
根本就沒有有空想亂七八糟的事情,生活也稱得上美滿,著實舒心地過了一段時間。
就是夏天有些熱,她怕冷,也怕熱,然後花了大價錢,托了華蘭,搞到了一台電風扇。
夏天的白日裡,就沒有停止過轉動,讓這個夏天更舒服了一些。
今年的年頭短些,不知不覺中,很快來到了秋天,安安和如意的周歲就要到了。
去年因為孩子小,而且事多,家庭並不和睦,連滿月酒都沒辦,今年肯定是要熱鬨一下了。
現在在外地,也沒什麼親戚朋友,也打算一家人熱鬨一下,抓個周,也算是這儀式感。
她誰也沒有邀請,隻認識華蘭,可明顯華蘭算不上是朋友,在華蘭的眼裡,她是下屬。
而在她的眼裡,華蘭就是個合作者。
再熟稔,她也不可能把對方當做朋友往來,畢竟她能察覺得到,對方沒那麼看得起她。
這一切,不過就是各取所需。
哪怕頻繁往來,二人的感情,也就是那樣,不溫不火的。
孩子周歲禮這樣的事,也就不邀請了。
但是邵衛國認識了幾個朋友,聽說孩子周歲,大家都想過來,他推脫不過,就隻能答應了。
為了方便大家的時間,陳可秀也沒把時間定在如意和安安生日的這天,而是抽了個周六的傍晚時間。
如意和安安的性格,真的截然相反,如意性格比較活潑,才一周歲,就已經學會走路了。
隻是走得不穩當,就愛自己扶著家具走,時不時抬頭,睜著小鹿般的眼睛喊媽媽。
也不知道她懂不懂什麼意思,又或者是下意識的呀呀學語,反正現在是會叫人的。
但是僅僅會叫陳可秀,無論怎麼教她叫爸爸,她都不會,也不開口。
這也足夠陳可秀高興了。
說句矯情的話,頭一次聽到如意奶呼呼,口齒不清叫媽媽的時候,差點沒熱淚盈眶。
現在沒事也會讓她叫,但是小家夥顯然有自己的想法,想叫的時候就叫,不想的時候怎麼逗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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