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垮她的,從來不是自己,而是許政委和幾個孩子。
雖然許家的幾個沒有,倒是沒像李國忠他們一樣惡語相向,可厭惡了許嫂子也是不爭的事實。
而今天,她原本是要自己乾一場大的,最後因為許政委無情的指責,差點發了瘋。
要說許政委對她沒有感情嗎?
那肯定是有的。
遠的不說,就是自己去年和許嫂子吵架,許政委一點委屈都不願意讓她受的。
可現在當眾不給她臉,數落她的不對,明知道她是麵子對天大的人,可還是不留情了。
陳可秀當時就在想,如果許嫂子沒有辭職,她除了家庭,也還有工作,不必在家裡的一畝三分地去爭奪,會不會表現出來的性格會不一樣?
也就沒了這麼多事呢。
就像自己,要是忙起來的時候,一個頭兩個大,哪有那麼多功夫去處心積慮的琢磨報複的事。
所以,以人為鏡,她不想走彆人走失敗的路。
總而言之,她不想賭誰的良心,可以相濡以沫互相體貼,但是她決不能放棄自己的優勢。
要永遠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家庭和事業她都要,要是家庭經營失敗了,最少還有彆的東西。
孤注一擲,她才不乾呢。
她抿著唇,遲遲沒說話,邵衛國才恍然意識到,剛剛的話說得不對勁,有些無奈。
“媳婦,我沒讓你回來的意思。就算我們沒住在一起,知道你在就行,彆多想。”
他是想一家人在一起的,可是他的工作,時不時出任務,就是媳婦回來了,他在家的時間也不多。
再說,馬上去進修了,也是住在一起的,以後的事情,那就以後再說了。
陳可秀點點頭,沒繼續和他談,關於這件事情,已經談過很多次了,不想起無謂的爭端。
吃過飯,邵衛國還是老樣子,堅持去洗碗。
陳可秀表示,“沒關係的,我今天也沒什麼事,不累。”
“我洗吧。”邵衛國倒是強勢了。
媳婦可是請了保姆的人,沒道理她沒來的時候,在家裡啥也不用做,到他的身邊,就得伺候他吧。
洗碗是小事,態度很重要。
惹得她煩了,不跟他去鬆海怎麼辦?
陳可秀乾脆讓他去,覺得又漲奶了,隻能拿個盆回屋擠。
現在生產的痛苦過去了,她倒是覺得,喂奶才是最麻煩的事兒。
喂奶疼,不喂也漲疼。
要不是舍不得孩子受委屈,她都想不行就戒了算了。
邊擠著奶,邊思索著,回頭緩慢的減少兩個孩子吃母乳的量,慢慢地戒斷吧。
在家裡還好,冬天也還行,要是到了夏天,又沒有地方處理的話,把胸前浸濕,是很尷尬的事情。
邵衛國收拾就進屋,看到她走神,正掀開衣服,手不停地擠,露在外麵的皮膚冷得起了雞皮疙瘩,又被她弄紅了。
霎時間口乾舌燥。
“媳婦,在做什麼。”
陳可秀察覺他的視線,本來覺得挺正常的事情,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來,“有點漲。”
邵衛國根本不能理解,這個年代,彆說漲奶了,就是能讓小孩吃飽,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陳可秀生怕他覺得自己在乾啥壞事,紅了臉,費心給他解釋了半天。
邵衛國這才明白了,湊近了一些,“吸了就能好嗎?”
“嗯,是。”陳可秀沒察覺他話裡的歧義,隨意應聲。
話音剛落,就見他低頭過來,都來不及阻止。
她也不阻止了,真的是難受了半天,這種疏通了的感覺,令人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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