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看高嫂子,“那嫂子覺得,和我有關係?我沒在她身邊,對嗎?”
能了解什麼情況,說許嫂子鬨自殺是因為她?
開什麼玩笑。
高嫂子卻點點頭,表情有些凝重,“許嫂子說,你親口承認了,就是故意鬨得她身敗名裂。還說除非她去死,許周他們才能好好做人。”
陳可秀無語至極,“所以呢?組織覺得是我的問題?她是聽我的話,所以鬨自殺?”
高嫂子連忙安撫她,“也不是,隻是她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畢竟差點死了,我們也不能不管,就是過問一聲。”
陳可秀哦了一聲,“我沒說過,情況了解完了嗎?”
高嫂子麵帶難色,欲言又止。
陳可秀問她,“她說的話,你信?”
高嫂子沉默下來,她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如果是彆人,她大概率是不信的,可這是許嫂子啊。
許嫂子前前後後,給陳可秀使了多少絆子,現在又有嫌疑攛掇彆人去搶劫她。
也許小陳懷恨在心呢。
她又從來都不是個大氣量的人。
不能說是故意的,也許昨天說的就是氣話,許嫂子當真了呢。
身為來調解的人,她也不能說信還是不信。
根據她的判斷,也許小陳真說了那樣的話,不過應該不是真的讓許嫂子去死,隻是無意的。
陳可秀明白了她的意思,突然覺得挺沒意思的。
什麼朋友啊,好同事之類的,都抵不過人走茶涼四個字。
人還沒離開呢,隻是不在婦聯工作了,以前那麼鐵的關係,現在都開始懷疑她了。
她神色越發冷淡,“不管信不信,沒有就是沒有。要是有疑問,可以直接讓部隊執法的過來,或者請公安也行,請離開吧,我要做飯了。”
這種事情,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即便是她真的說了,那也是許嫂子的選擇,連唆使她自殺都夠不上,這臟水永遠也潑不到她的身上。
高嫂子有些為難的歎氣,似乎在斟酌用詞。
而唐安容就沒那麼客氣了,她眼尾上挑,睨著陳可秀,冷冷地說道,“現在的問題就是,許嫂子因為你的原因,病得厲害。而且,她覺得那兩個犯人莫名其妙的冤枉她,還鬨得著整個家屬院都知道,嚴重毀了她的名聲,她要一個公道。”
這些話,每一個字陳可秀都聽得懂,可連在一起,她就聽不明白了。
她有些疑惑,“她覺得她冤枉,那就去找派出所,去找公安啊,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真能裝。”唐安容冷笑一聲,“不是因你而起麼,你說,張家兄妹怎麼就這麼巧,大晚上的堵住你了。還有彆人啥也沒問,就直接指認了許嫂子呢。”
陳可秀明白了,這是明裡暗裡的說她公報私仇,故意把許嫂子牽扯進來,還讓邵衛國操作了。
這是想把事情往大了鬨唄。
就是要證明她不心虛,她不害怕。
陳可秀也不能怕了她!
雖然她說的話都是無中生有,不管怎麼折騰,都不可能成為真的,可是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牽扯到邵衛國,她不得不重視。
她把菜刀往菜板上一剁,“要說法是吧,行,那我就走一趟。”
高嫂子忙說道,“你彆激動,我們就是了解情況,還沒要……”
“當麵對質”四個字還沒有說出來,陳可秀已經走到了門口,“麻煩給我關門。”
既然要鬨,索性就鬨得大一點,徹底解決了這個事。
唐安容都傻眼了,本來以為說可能會影響邵衛國,她能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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