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後到鎮上的時候,就聽到售票員和陳可秀掰扯大晚上路滑,就她一個人回大院,所以不願意送她回去的事。
兄妹倆兩人一拍即合,打算搶劫了陳可秀。
沒什麼文化,也不懂法律常識,認為隻要到時候不承認,就可以不管不顧的。
所謂的隻要玷汙了她,就能逼得她不敢說出去,不過就是張二牛見色起意忽悠張春芬的說辭。
沒想到張春芬深以為然,膽子也跟著大了。
現在被關起來,兩人每天都在嚎叫和哭,一問,什麼都說。
根據張春芬的供詞,還有家屬院的人回憶,和張春芬說過話的,就是許嫂子。
所以這鬨得家屬院才人儘皆知。
可是沒有證據能夠證明,許嫂子是故意的,包括她暗示性的話語,都沒有任何意義。
因為張春芬也說不出所以然,隻說當時聽了她的話,就特彆恨陳可秀,想著有機會把她的好生活拿過來就好了。
這些都不能證明許嫂子說那些話的目的,她也沒有提貨讓張春芬去做什麼,最多說了句可以找到陳可秀問問她情況。
唆使都算不上。
就連許政委也說這是意外,隻是巧合。
不過邵衛國可不怎麼認為,許嫂子來家屬院很久了,家屬院有不成文的規定,家屬院家屬的信息,沒有給外人透露的道理。
她來這麼久了,明顯張春芬是氣勢洶洶,沒安好心地過來的,她還是說了出去。
害得陳可秀被打,要不是蕭林那天借了摩托車,去市裡接唐安容,回來得晚正好遇到了,指不定會發生什麼。
他再也容不下許嫂子。
要是這事不給交代,絕不會就這麼算了的,證據不足沒關係,可以一直取證調查。
就憑許嫂子之前做過的事,誰難受誰知道。
許政委大概心裡也有數,他也懷疑許嫂子,所以退步了,決定和許嫂子離婚,讓她徹底離開家屬院。
陳可秀聽完,半晌都沒說話,杯子裡的熱水升騰,氤氳潤濕了睫毛,才歎了口氣。
難怪許嫂子說,隻要她肯幫忙說話,她就能留下來。
敢情這是邵衛國非要交代和結果,這才能把她趕出家屬院。
她喝了口水,對這個結果不置可否。
至於求情,她從來都沒想過。
差點就讓她生不如死了,她怎麼可能還會去幫許嫂子,離開了家屬院也好。
她沉默了半天才問道,“那張春芬的供詞裡麵,說我騙了林少同的彩禮,大家是什麼反應?”
她很少後悔,尤其是報複彆人的動作,可這次,多少有一點悔意,當初太衝動了。
就覺得林少同太惡心,不停地惡心她,她也得惡心回去,反正最後也拿不住把柄的。
這事情都過去了很久,還是被扯了出來,哪怕不會真的受到懲罰,可也還是會受到影響的。
有些事情,隻要做了就有痕跡,那就是把柄。
就像是現在的許嫂子。
想起許家兄妹的表情,她忍不住想,要是以後彆人拿這個事,對安安和如意指指點點怎麼辦?
她想一次性把這個事情解決掉。
以後做事,手腳得乾乾淨淨才行。
她看向邵衛國,“張春芬肚子裡不是有孩子嗎?這事和林少同也有關,把他扯進來。”
林少同也惡心,仗著離得遠,又能算計,欺騙了鄉下了小姑娘,他也彆想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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