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從一開始,就原原本本的說出來,等張家兄妹處理完了,也都能閉嘴了。
藏著掖著,彆人還以為她心裡有鬼。
唐安容哼了一聲,“得,算是我多管閒事。隨你吧,天有點晚了,我們先回去了。”
願意往外說就往外說唄,她不過就是提醒一下,顯得她同情心強。
既然陳可秀要作死,那就就可勁給她宣揚。
是她說不用保密的。
人的嘴都是最毒的,到時候不說罵得她狗血淋頭,傳來傳去,肯定說她已經被彆人那啥了。
反正今天她已經好心提醒了,到時候,隻需要看戲就行了。
蕭林也覺得不適合繼續留,看到唐安容站起來,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就立刻告辭追上去。
意識到唐安容也受傷了,他確實有點愧疚,攙扶著她,“受傷了怎麼也不說?”
“我沒事的,小陳都那麼慘了,還是應該先照顧她,說出來,反而是添麻煩。”
陳可秀聽著兩人走遠,也不知道蕭林是怎麼回應的唐安容的話,但是她的確被唐安容的話搞破防了一瞬。
對方的意思,其實就是說她給人添麻煩。
要說這事是她的錯,她是絕對不可能承認的。
可她的確是受了蕭林的恩惠,還因此讓唐安容受傷,是她理虧。
有那麼一瞬間,痛恨自己的弱小。
邵衛國見她不說話,情緒很差,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也不知道怎麼才能讓她高興點。
目光裡帶著小心,“媳婦,要不要洗個澡?我給你燒熱水。”
陳可秀想起出氣都是酒味,還混合著口氣的張二牛離她那麼近,果斷點頭,“要洗。”
其實沒發生什麼,倒是也沒有很大的心理陰影。
但是那種無力感,深深地刻在她的腦海裡,她痛恨那種感覺,也覺得很彆扭。
洗澡都時候,檢查了身體,當時冰天雪地的,情況危急,真沒覺得疼。
現在才發現,手和腿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還有因為被拽倒在地上,尾巴骨也疼得不行。
即使洗乾淨了,臉都是腫的。
邵衛國翻了翻家裡,發現沒有適合的藥,當即就要去衛生室拿藥。
陳可秀拉住他的胳膊,“沒事兒,都是些皮肉傷,養養就好了。”
“好。”邵衛國也沒問她疼不疼。
這也沒個不疼的。
他很心疼她,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陳可秀也不知道說啥,兩個人麵麵相覷。
都覺得應該說點啥,又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邵衛國輕咳一聲,“你也累了,那先睡覺?”
陳可秀點點頭,關了燈,躺在床上,她也睡不著,喃喃道,“邵衛國,你有沒有怪我出去住,所以才會發生這種事?”
如果她住在院裡,就不會遇到這種事了吧?
邵衛國愣了下,他沒想過這些啊。
擔心她誤會,連忙伸手握住她的手,“彆想太多了,又不是你的錯。再說了,真要是有人故意的盯著你,彆說夜晚出門了,就是白天出門也一樣。”
他的手掌寬厚且溫熱,話語真誠,很大程度緩解了陳可秀內心的不安。
她輕輕把頭靠了過來,搭在他的肩上,“我還以為你會覺得,是我的問題呢。”
誰讓他以前總是讓她檢討自己的。
邵衛國無奈,“你把我想成啥人了。”
他又不是畜牲,自家媳婦滿身的傷,不怪壞人,難道還能怪她麼。
她又沒做什麼,長了腿,難道還不不能走路了。
還是不夠太平,要不然,就是晚上走路也安全,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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