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容易。”唐安容突然打斷她的話,“的確,可能是我冤枉你了,你沒有勾引他。但是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假如你是喜歡邵衛國的,他之前有個很喜歡的人,現在就關注對方,你害怕嗎?”
陳可秀點點頭,“可能會害怕吧,但是我不會去找那個女人。因為關注她是邵衛國做的事,和她沒有關係。也許彆人還覺得困擾呢。還是那句話,你要是覺得這點擔憂沒關係,那就繼續這段婚姻。要是很介意,就及時止損。”
她就是擔心以後的生活,都會和邵母糾纏,沒完沒了。
一點小事,然後不斷的重複循環,爭吵打鬨,一遍遍的放狠話。
這種事情已經經曆過了,她也做出過努力,試圖改變邵衛國。
在邵母沒來的時候,她的確做到了一部分,甚至都能讓他多考慮小家了。
可邵母來了,隻要她一哭二鬨三上吊,她就會處於下風。
所以,及時止損,停止內耗。
哪怕,還有很多不舍。
唐安容隻是靜靜地凝視了她一會兒,什麼都沒說,轉身就走了。
她覺得,陳可秀根本不能理解她的心情,她得到感情太容易了。
而她,從春心萌動開始,少女心事裡都是他,等了十年有餘,才得到了圓滿的句號。
她以為這個句號是空白的,她可以用一生去填滿句號。
可突然發現,不是空白的,而是已經被人先填充過了,這種情況下,無論她怎麼努力,也很難隻有她的痕跡。
嫉妒、不甘、意難平充斥著她的心臟,夜不能寐。
如果什麼都不做,她會坐立難安,生活都沒有辦法進行。
她要陳可秀離開,也是自我滿足,可以告訴自己,已經把她抽離出去了。
可陳可秀不同意,還有一堆理由借口,她接受不了,也不可能接受,就覺得陳可秀還是有那些心思。
不過,還是按捺住惡劣的想法,想看看陳可秀生完孩之後,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陳可秀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和唐安容說話,真的累極了。
她根本就不聽彆人說了什麼,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偶爾令她覺得刺耳的話,她才會有反應。
所以和她說話,比打仗還累。
蔣嫂子她們回來,看到唐安容已經不見了,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她呢?”
陳可秀不想說兩人不歡而散的事,隻搖搖頭,“不太清楚,可能有點事就先走了。”
蔣嫂子聞言,知道怕是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發生,不過也沒有多問,“那這飯還多一份呢。”
“沒事,晚點再還碗吧。”陳可秀隨口說了一聲,就轉移了話題,“最近大院裡怎麼樣?”
她也不是特彆愛張羅操心的人,她自己離開了,大院怎麼樣,其實也沒那麼關心。
不過就是轉移話題的順口詢問。
她講究的就是在其位謀其職,很難練出操心家事國事天下事的心態來。
蔣嫂子自然都和她說了,“挺好的,一切運轉有序。還有幾天就中秋了,活動也按照以前的管理安排了。舞隊那邊說了,這次一定會表演,現在請了張青玉過來幫助排練。”
今年家屬院有自己的安排,這種團圓的節日,也就不去看部隊裡的聯歡彙演了。
準備就看家屬院準備的。
所以,文工團那邊抽調了幾個人過來配合,彆提張青玉本來就是婦聯請來的舞術指導。
隻不過她比較忙,而且家屬院的舞,跟過家家差不多的,所以也很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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