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是一家子住在一起,掙的公分,賺的糧食,都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她是懷孕的時候做飯了,但是大伯娘她們還去下地呢。
咋的了,家裡的開銷,她可以出得不比邵衛國少,隻是邵衛國覺得對不住她,不讓而已。
這是他願意做的,是他的事,少來碰瓷她。
邵母被說得臉色青白,“我什麼時候要五十塊錢了呀?不是每個月給了二十,還有你弟弟妹妹的開銷。你這話說得……好像我這當媽的吃你們肉喝你們血一樣的。”
她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陳可秀可懶得搭理她,表演也沒有用,寧嫂子本身就和她有仇,怕她公報私仇都來不及,哪裡還敢嚼舌根。
自顧自的吃完飯,就去上班了,還吩咐邵母把她身上洗乾淨,打掃好家裡。
要當老媽子是吧,那就好好的當。
邵母來得突然,還穿了一身破爛,雖然不是頭一次有當媽的過來看望,還是引起了軒然大波。
主要是,穿得太破了。
到了婦聯,連蔣嫂子她們都欲言又止。
想問的自然不是陳可秀是不是苛待老人,而是基本沒聽到她和老家人的關係,就是好奇。
陳可秀笑道,“想問就問吧,咱們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昨晚聽說你婆婆過來了。”還是高嫂子先開口詢問的。
她歎氣說道,“有人說,穿得跟個叫花子一樣,怕不是故意給你添堵來的。”
彆看她嘴巴這麼厲害,在婆婆的麵前,她還是會低一頭,年輕的時候也鬨過吵過。
後來乾脆都不需要老人幫忙帶孩子,一個人一邊工作一邊帶娃,總算是熬出頭了。
不過,即便是現在,也偶爾會心煩,畢竟一家人,就是鬨得再厲害,也是藕斷絲連。
時不時的出來惡心一下子。
還好離得遠,也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小陳的婆婆也太猛了,直接找上門來。
還穿得破破爛爛的,肯定是不懷好意。
當然,有這個認知的前提,是她們知道的,陳可秀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不可能什麼都不給邵家。
而且她也提過給家裡寄錢,邵衛國出差的幾個月,還是她請大家幫忙去寄錢的。
一個月20塊錢,真的是不小的數目了,她們自然偏心陳可秀。
奈何家屬院的人說得小心,都是議論中,都是在抨擊陳可秀的。
果然,大院裡就是這樣,哪怕表麵風平浪靜,私底下還是會說些有的沒的。
這種事情吧,說是背後議論,人家也就隨口說幾句。
真要上綱上線,怕是百分之九十的嫂子都會被驅逐,隻要說得不厲害,婦聯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陳可秀明白她的擔心,一是怕她名聲受影響,二一個也怕她的婆婆作妖,給她帶來大.麻煩。
“沒關係的,隨便她如何。身正不怕影子斜,頂多就是拿著婆婆的身份壓我,讓我不痛快罷了,彆的也做不出來。”
最重要的是,邵母和彆的惡婆婆還不一樣呢。
她不會當著邵衛國的麵,說些臟話,也不會破口大罵,隻會一些似是而非的茶言茶語。
不是回憶往昔,就是陰陽怪氣的譏諷,就這些,都不敢做得明顯。
如果她是個喜歡把氣悶在心裡的,可能還會被她惡心得夠嗆,可她壓根就不吃這一套。
邵母想要好名聲那套,她又不要,在一件事情上,不要臉的人就是無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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