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我在,你休想壓迫彆人。”
這句話,她說得擲地有聲。
圍觀的嫂子們,除了周嫂子是聞風而來的,其餘人,或多或少都是許嫂子透露了風聲,跟著她來的。
不得不說,她年輕的時候,還是貼近群眾,做了些幫人的事的。
哪怕到了現在,還是有許多人站她,見她氣勢不凡,也有人紛紛響應。
“就是嘛,當初婦聯的主任,不是許嫂子當,我就覺得不服的,她多好啊。”
“為群眾做事,就是要公平公正,要是陳可秀今天不給交待,就是鬨到上麵,我們也不能善罷甘休的。”
“對,必須要這麼做。哪有人給大家設立一堆規矩,和她關係好的人不用遵守的。”
大家的支持,幾乎一邊倒的風向,令許嫂子心裡舒坦,不自覺的揚起下巴,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陳可秀隻是淡淡的點點頭,“既然是這樣,我們從源頭開始掰扯吧。”
她看向夏老師,“起因是吳廣欺負你的女兒,你才會對他罵得那麼難聽,然後才打起來的吧。”
夏老師想否認,可她手裡還捏著寫著學生們口供的那張紙,這是沒有辦法否認的事實。
她確實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罵了吳廣那些話。
這些事,藺主任已經知道了,學校的老師們都會知道,可以想到,以後一定會很難堪。
可,路都走到這一步了,許嫂子說出剛剛的話,她沒有任何退路。
而做為她的好姐妹,也隻能幫她,
她艱難地點點頭,“我承認,我言語過激了,不過大家都是當媽的,應該沒有人能夠坐視不理吧。是我不分場合了。”
“對對對,要是我家娃娃被欺負,我肯定更生氣。”
“夏老師這種性格,能罵出什麼難聽的話,陳可秀你彆上綱上線的,故意歪曲事實了。”
夏春蘭心裡舒服了點,一口咬定,“陳主任,還有一點,我有必要糾正你。我拿黑板擦丟吳廣,也是想教育他,這是身為老師,我應該做的事。”
她心裡怎麼想的,隻要不承認,陳可秀能拿她怎麼辦?
陳可秀掀了掀嘴角,終究是忍住了嗤笑的聲音,平靜的說道,“需要我給你出一份平時都上課的調查表嗎?經過了解,知道夏老師平時上課,隻要不吵不鬨,是不會管學生的。”
她停頓了下,“已經詢問過了,吳廣那天沒有發出聲音,不影響課堂紀律,請問你怎麼突然想起要管的?”
夏春蘭語塞,半晌都想不出理由。
她也深深明白,為了報複吳廣欺負她的女兒,故意打他的事,已經扣在了頭上,扯都扯不下來。
許嫂子這時候跳出來,盯著陳可秀,嘲諷道,“陳主任就是這麼做事的?不去處罰有罪的,一個勁挑受害者的毛病,可真有意思。”
她知道夏春蘭的性格,臉皮有點薄,怕她後退,迫不及待要逼著陳可秀處罰吳嫂子。
哪怕是婦聯內訌,鬨給大家看。
陳可秀沒給她好臉色,冷冷地說道,“餘敏同誌,你是站在什麼立場?婦聯正在處理事,彆人都不說話,就你不停的說。”
“憑什麼不說呢?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不會因為你是主任,就不敢仗義執言的。”
許嫂子也寸步不讓,“而且,現在已經下班了,我是站在群眾的角度,有意見?”
陳可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無視她,任憑她蹦噠。
蹦噠得越多,醜態也就越厲害。
她隻揪著夏春蘭不放,“夏老師,我隻問你,這件事的起因是吳廣欺負你的女兒,你夾著私心報複,吳廣才會和你打架。隨後,你不服學校的處理方式,親自去告狀,導致吳廣挨打,是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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