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櫻妹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她選擇了忍,打算寫1千字的檢討。
但是這個事情,終究是意難平的。
除了覺得額外的工作心煩之外,也覺得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就是要寫檢討,文珍秀也得和她一樣,憑什麼她的字數少一半!
她打人咋了,對方還罵人呢。
見她沉著臉不說話,許嫂子有些鄙夷,對著乾的時候,也不見她想彆的。
現在事情都出來了,又成了慫包,口頭上的將軍,行動上的矮子。
她不想挑撥的意思太明白,免得到時候惹禍上身,但是看這情況,還得攛掇她一下。
“櫻妹,看到你被打壓,就想起了我自己。唉,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呢,她是主任,以後肯定會不間斷的給我們小鞋穿,忍到底吧。”
許嫂子痛心的說道,“其實我還好,她不敢隨便動我。你就不一樣了,她都已經放了兩次狠話,俗話說,事不過三……”
雖然有未儘之言,張櫻妹也完全明白她說的意思,第一次口頭警告,第二次罰寫檢討。
要是下次她心情不好,是不是直接就做成停職處理了。
決不能坐以待斃!
張櫻妹深吸一口氣,看向悶頭走路的許嫂子,“嫂子,我問你件事,你覺得今天的事情,是誰的錯?”
這話就是明知故問,她自己故意撒氣,唱念做打,就是為了做給陳可秀看的,表達她心裡的不滿和怨懟。
在誰看來,一開始都是她的錯。
可今天留下的,就隻有四個人,除了兩個當事人之外,也就隻有陳可秀和許嫂子。
如果兩人各執己見,那就是文珍秀先罵她的,後來她出手打人,那也最多就是犯錯一樣大。
憑什麼她的處罰要重一點,足以證明陳可秀做事根本就不公正。
到時候,組織上怎麼處罰,是不一定的事情。
真鬨出去,她要是還能繼續留在婦聯,以後陳可秀再繼續偏袒彆人,就一定是針對排擠她。
組織應該是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那陳可秀就得不了好。
要不然,她就應該投鼠忌器,不敢再做對自己的不利的事情。
所以,她想看看許嫂子的態度。
如果許嫂子可以支持她,那她就能去鬨一鬨,免得陳可秀仗著主任的位置,不是威脅她就是羞辱她的。
許嫂子明白,倘若不同意,就張櫻妹這麼膽小的性格,怕是會乖乖的寫檢討。
以後也不一定在敢和陳可秀鬨,或者會被陳可秀踢出去,那她就真的孤立無援了。
蔣嫂子不用說,和陳可秀像親姐妹一樣,穿一條褲子。
而高嫂子,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對她懷有敵意,隻能說,很可能懟她就是因為陳可秀是主任,想著討好她罷了。
管她什麼原因,高嫂子是不會和她一條心的。
而文珍秀,本來是可以拉攏的人,今天陳可秀來這麼一出,雖然是讓她受了點委屈的,可看她的樣子,怕是會做陳可秀忠心的狗了。
今日的事情,從客觀來講,的確就是張櫻妹先找茬,可文珍秀沒忍住,罵了一句。
到了最後,依舊得是張櫻妹的錯最多,但是文珍秀也被罰寫檢討,甚至還露出對陳可秀感激的神情,真是蠢而不自知。
但是也能從側麵說明,陳可秀真是能掐會算,把控人心得當,用少於張櫻妹五百字的檢討,換了一顆人心。
也不知道到她小年紀,怎麼會有這麼深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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