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床收拾好,才開始做點東西吃,真的餓得很快,才睡醒,就覺得餓得冒酸水。
不吃早飯的操作,現在壓根行不通。
這些反常,她越想越覺得,要是沒懷孕,她倒立洗頭。
拿過去的雞蛋已經吃完了,隻有點糧食,以及鹽巴醬油醋,這些蔣嫂子都沒有用。
要不是她做飯的時候,她爭著搶著,無論如何也要用自己帶過去的糧食,蔣嫂子都不帶動的。
想著這些日子的安寧,忍不住露出笑意,其實……很多嫂子都還是挺好的嘛。
就是去走訪調查,大家也都還聽挺和氣的,沒有像許嫂子說的那樣,都是些潑婦刁民。
就是正正常常的普通人而已。
她昨天大哭,又睡了一大覺,心情好很多,輕聲哼著紅歌做早飯。
她在蔣嫂子的手把手教學下,學會了煎餅,不用發麵,把麵粉和水攪合成流動狀,油熱了就放下去煎,熟了就能吃。
就是有點費豬油,回頭要是有空,應該去打點菜油回來。
不過,邵衛國居然已經想辦法買了煤回來,不然這火也不可能還是燃的。
陳可秀想到這裡,心情又複雜起來,要是他自己,根本就用不著生火,實在不行就去食堂吃唄。
還是買了煤,這家夥是不是篤定,自己一定會回來的。
想到被逼無奈,她美麗的心情,差了一點點。
“陳主任,做飯呢?”寧嫂子站在他家門口,手裡還拎著掃把,大聲說道,“這樣才對嘛!總是鬨離婚,有什麼意思呢。”
陳可秀真想把鍋鏟塞到她嘴裡,為什麼,她就非得那麼多話?
怎麼分給她的鄰居,就是不知道什麼叫做閉嘴,真是讓人討厭。
她不說話,寧嫂子湊過來一些,“說實話,你說你這樣鬨過來鬨過去的,最後還是要回來住,何必呢,多餘丟人。”
這一點,挺戳陳可秀肺管子的,這讓她覺得很鬨心,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寧嫂子,如果你閒的沒事兒,就把家裡的東西洗洗刷刷,嘴巴能說,不代表什麼能力。彆人家的事,就不要操心了。”
她是多少有點偶像包袱了,要不是身為主任,得以身作則,她怎麼也得損得寧嫂子頭都不敢抬。
哪能會輕飄飄的,隨便說幾句。
寧嫂子偏偏不閉嘴,她笑嘻嘻地說道,“這不是鄰居之間閒聊嘛,怎麼,婦聯現在定下的規矩。連閒聊都不允許了。”
陳可秀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你以後就知道了。彆怪我沒提醒你,你這麼喜歡說閒言碎語,是很危險的事情。”
守則裡,自然有明確規定挑釁。
她說的第一句話,自己沒有搭理,她又繼續拱火,還說她丟人如何如何,已經可以警告了。
不過守則現在還沒有確認通過,她也就不說什麼了。
要是以後,寧嫂子還是這種挑事的心態,於公於私,都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即使彆人說她公報私仇,她也是不會害怕的。
寧嫂子聞言,陰陽怪氣的呦了一聲,酸溜溜的說道,“挺大的官威,真是挺威風的。”
她是真的不服氣,彆人當主任就算了,這個牙尖嘴利的黃毛丫頭,有什麼資格當婦聯的主任。
陳可秀沒再搭理她,自顧自的煎餅,餓了。
寧嫂子又被忽視,實在是煩躁,可再多的嘲諷,她也不敢說了。
口口聲聲說不怕,其實還是有點怕陳可秀搞她的,不想被她拿住把柄,又回身掃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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