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你罵人可以,彆人罵人就是沒素質。”
“咋的,現在封建社會沒滅亡,你是哪個狗皇帝的親女兒?都得聽你的?”
“怎麼都是你說了算,有那個資格嗎?家裡沒有鏡子總有尿吧,也不照照自己那副德性。”
陳可秀看著許嫂子臉色青白,一副要被罵暈過去的模樣,連忙說道,“嫂子,你彆說了……”
“我為啥不說了?”蔣嫂子嗤笑一聲,睨著許嫂子,“她天天把大學生掛在嘴邊,大學生是多塊肉啊,還是多雙眼睛,拽成那德行乾啥?”
許嫂子被罵得回不了嘴,又覺得十分難堪,她真惹不起蔣嫂子,冷冷地盯著陳可秀,“你確實挺有本事,才多久啊,就把人拉攏得這麼好,巴巴的給你當嘴。”
陳可秀隻有無語,要不是她臉色蒼白,隨時都可能暈過去的模樣,她高低也得整兩句。
為什麼就不能反省反省自己呢?
蔣嫂子又沒得罪她,還是好心提醒,結果就被她罵狗腿子。
罵不過了,就來說是她挑撥的,除了責怪彆人,就找不到原由了嗎?
她都不知道,原來她在許嫂子的眼裡,本事有那麼大。
嫂子們都是幾十歲的人了,是她想挑撥就能挑撥得動的嗎?
她不想吵架,也懶得說話了。
“怎麼,不敢說話了?”許嫂子覺得她不說話,是心虛了,又步步緊逼,非要陳可秀給一個說法。
蔣嫂子有些看不過眼,“我以為你是身體有問題,沒想到你腦子有問題,什麼叫做不敢說話?”
“又關你什麼事。”
“怎麼不關我的事,你說她拉攏我打壓你,這不是說我沒腦子嗎?行了,要能乾就好好乾,不能乾你就走吧,就是個攪屎棍。”
蔣嫂子半點都不客氣,也不給她任何麵子。
許嫂子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被人罵攪屎棍,她甚至都被罵出了眼淚,恨恨地瞪了陳可秀一眼,推門走了。
不乾就不乾,在這婦聯,總是受氣。
這些人聯合起來欺負她,要是她能讓她們一帆風順,她把名字倒過來寫。
陳可秀無語至極,看著她跌跌撞撞的背影,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她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挖了餘家的祖墳,這對姐妹,無論如何都看她不順眼。
不說話,都是她的錯。
她真的很想問問,難道大家遇到的都是這麼極品的人嗎?
“唉,我是真不知道,身上是不是有磁鐵,專門吸仇恨。”
“啥意思。”
陳可秀聳聳肩,“我遇到的兩個鄰居,沒一個看我順眼的。還有許嫂子……”
蔣嫂子嘴角抽了抽,“你想太多了,我比你來的早。就你之前住的房子,是那個洪嫂子家旁邊吧?也是前麵的軍嫂搬走不久的,那會兒也打得厲害,不過不是洪嫂子家,而是劉嫂子家。誰都有看得順眼看不順眼的,我還看許嫂子不順眼呢。”
這人和人的關係,誰知道呢。
她也有幾個不對付的,隻是沒有陳可秀這樣,鬨得這麼厲害。
偶爾說幾句陰陽怪氣的,或者是背後的閒話而已。
這種東西,有什麼好糾結的。
和有的人處不來,自然也能和其他人處得來。
陳主任終究是年輕,想頭是真的多,誰還不遇到許多討厭的人了。
陳可秀倒是沒她想的那麼對鄰裡關係差有多麼緊張,就是吵來吵去,她真的就覺得很累,也很疲憊,所以發出的感歎罷了。
她本來就不是想要和誰處的多好的人,否則,也就學會點忍氣吞聲了,至少不會和許嫂子鬨得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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