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眼神示意,這不是說她壞話是什麼。
她故意裝作疑惑的樣子問道,“你們倆剛剛在說啥?”
陳可秀含笑道,“也沒說什麼,就是討論一下,關於讓群眾一起決定哪些規定的細節流程。”
許嫂子根本不信,環抱著手臂,抬著下巴,步步緊逼,“那你說來我聽聽。”
她篤定了,就是在說她的壞話,有本事就現編一個流程出來。
一定要揭穿陳可秀虛偽的嘴臉,卻忘了她的態度,是多麼的高高在上,就像是發號施令的將軍。
陳可秀不喜歡聽彆人吩咐的語氣,終究隻是皺了皺眉,“還沒商量好,不足以拿來說,要是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倒是可以說出來大家討論討論。”
她有點受不了許嫂子了。
總是一副大家都欠她的模樣。
之前那種頤指氣使,還稍微收著點,藏在了知性和熱心的表現底下。
現在好像是失了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都不管彆人的看法了,真是越來越離譜。
一孕傻三年的話,她是聽過的。
可從來沒聽過,懷孕了就會變得如此令人討厭。
許嫂子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嗬嗬了一聲,“是嗎?就算沒有討論好,陳主任能和房恨美同誌說,怎麼就不能說出來讓我們一起聽聽呢?”
陳可秀目光複雜,遲遲沒有說話。
她怎麼現在就是一根攪屎棍,簡直就是胡攪蠻纏。
又不是聽不出來她不想說,死活就不肯少說兩句,純粹就是找茬。
她以前,好像也不這樣,至少特彆要麵子。
許嫂子就是破罐子破摔,隻要看到陳可秀,她全身的汗毛好像都變成了倒刺。
不管什麼情況,就是想紮她兩下子。
誰讓一直順從她的男人,因為陳可秀,不停地和她唱反調,甚至在外人麵前落了她的臉麵。
回到家裡,隻不過是指責了他幾句胳膊肘往外拐。
他一句話都忍不得,立刻反唇相譏,罵她沒有格局,越活越回去,心胸狹窄。
換作以前,這種事情,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發生的。
現在,偏偏就是這個樣子。
而且,她就是糾纏著要一個公道,疼愛的大兒子說,她現在看起來很可怕,瘋瘋癲癲的。
她不怪許周擠兌她,就怪陳可秀。
自從去年去勸她生孩子之後,她懷恨在心,就不停的搞她家,攪和婷婷傷心難過的回家,害得她家不得安寧。
如果不是陳可秀,又怎麼可能鬨成這樣,孩子們怎麼可能用又怕又厭惡的表情看她。
要知道,以前孩子們都是很敬愛她的,丈夫也尊敬她,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明明她才是他的媳婦,也是大院裡最有威望的人,他卻不肯把主任的位置給她。
雖然最後是組織的決定,可是名單不是他交上去的嗎?
憑什麼隻遞了陳可秀的資料上去,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都不給,她才是入選婦聯的第一人。
明知道不可能,她還是因為嫉妒,控製不住懷疑陳可秀是不是狐狸精,和自家男人有點什麼,不然也不可能讓他偏袒至此。
她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陳可秀看著她越來越陰冷的目光,有些無奈道,“許嫂子,你什麼不舒服,就歇兩天假?”
上午都還能克製點,不過一頓飯的功夫,就咬牙切齒的模樣。
偏偏她什麼都沒乾。
許嫂子斜斜的睨著她,好像在鬨什麼臟東西,直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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