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得起勁,
邵衛國按住她的手,有些無奈,“彆鬨了。”
陳可秀有些好奇,低聲問道,“男人也會對這種位置敏感嗎?”
邵衛國看著滿滿一車的人,臉上浮現一抹可疑的紅色,語氣卻是一本正經,“就是不太舒服。”
她在床上故意亂來就行了,這麼多人,就算是她裝作不經意的模樣,也讓他不自在。
偏偏她對他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大了,本來也沒什麼特彆敏感的,可她的手像是有魔力,碰到哪裡,都讓他想起些不正經的事。
這麼多人,他怕出糗。
陳可秀盯著他,居然還會害羞,真是太可愛了,撐著他的肩膀仰起頭,吧唧一口親在他的臉上。
邵衛國愣了愣,連忙去看周圍,深怕被彆人看到了。
兩人手拉手就算了,他也已經慢慢適應了,並且接受狀況良好。
她都醒了,像個沒骨頭的一樣,賴在他身上,雖然不自在,可覺得親昵,心頭歡喜,也就忽略了心裡那些彆扭。
手雖然亂摸,可她還是知道分寸的,擋在了報紙底下。
當著這麼多人,大喇喇的親他,有點挑戰他的底線了。
可她上揚的嘴角,像是一隻偷了腥的貓,特彆可愛,也說不出什麼難聽的話出來,唯有沉默。
“現在的年輕人啊,可真是的。不管在什麼地方,都夠好意思的,居然親來親去的。擱我們年輕的時候,這麼亂來,名聲都是壞的。”
“可不就是嘛,真的是影響彆人,有什麼不能在家裡做,可真夠不害臊的。”
陳可秀:“……”
她忘記了,這不是可以當街擁吻的時代,一時情難自禁。
隻是親了親臉頰,過道對麵的兩個大媽反應這麼大。
不過,她沒有試圖挑戰大環境的想法,況且吵起來真沒必要,也不算特彆難聽,忍忍就過去了。
“這很正常。”前排的一道女聲傳來聲音,“有的人嘛,家裡就是這麼教的,沒教養唄。”
這個聲音,陳可秀耳熟得很,不用看臉都知道是誰,因為辨識度太高了。
林少同的那位女朋友張秀芬,她還是那副沙啞得像是卡了一大口痰的聲線,誰聽了都能記半輩子。
難怪,她說前排的這個男人的後腦勺,這麼眼熟呢,原來是林少同。
硬來發現前排的空位子多了人,忙著逗邵衛國,也沒多想。
看來,這兩個人不是鎮上上車的,是在出了鎮以後才上車的。
陳可秀不想慣著她,她做的那些事,比她有傷風化多了,而且,這是她老公,親一下怎麼就沒家教了?
她從來不會認為,罵她的這種話,是讓原身的父母來領的,說她她還能忍一下,說她爸媽,她絕對不能認。
“沒家教的人,見誰都覺得是沒家教。哦,你是不是在鎮上待不下去了,換了地方住啊?也是,要是我是上演活春宮,也住不下去。”
張秀芬氣得鼻子都要歪了,她家本來就不是鎮上的。
說話含含糊糊,大家看過來的目光,好像她做了什麼一樣,不就是摸了兩下嗎?
說得這麼難聽。
雖然沒太聽懂“活春宮”是什麼意思,也知道在這種情景下,不是什麼好話。
當即蹭地從座位上站起來,麵對著陳可秀和邵衛國,張嘴就要罵人,突然一個急轉彎,她碰得一聲撞在了半開的窗戶上。
她疼得呲牙咧嘴,又覺得丟臉,“你就是個……”
“坐好!不坐滾下去。”前麵售票員洪亮的聲音打斷了她重新要罵出來的話,“坐個車都不老實,前麵路又陡,蹦來蹦去的,砸著你不要緊,影響了師傅開車,害了大家,你付得起責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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