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還有再起的趨勢,連忙搖頭,“就這樣吧,我好像不是特彆舒服。”
沒得到的時候,她確實是想的,可是真得到了,好像有點一點點的難受,心裡也有點發慌。
這種感覺,令她不想繼續了。
邵衛國在這方麵,完全給她足夠的尊重,任由她驅使,乖順的如同一隻大狗。
聽她這麼說,也沒有強硬要求,而是摟著她,“怎麼了?太用力了?”
“好像也不是。”陳可秀抱著他粗壯的手臂,搖搖頭,“說不上來,總之,就先這樣吧。”
“好,困了?”邵衛國感受著手臂上的柔軟,有些心猿意馬,不過依舊能忍耐住,一向冷硬的聲音,溫柔的能滴出水來。
“還好。”陳可秀想起老家的信,輕輕推了推他,“對了,老家來信了,在抽屜裡。”
聽到老家的信,邵衛國那點心思一下就沒了,端詳著她的神色。
剛經過了運動,白皙的臉上微紅,慵懶的半眯著眼,除了誘人之外,沒有半分異樣。
他稍微鬆了口氣,便套上褲子,起身邊去拿信邊問道,“信裡說了什麼”
“我沒看呢,畢竟是你的信,還是你親自打開較好。”陳可秀理所當然的說道。
邵衛國眼睫垂了垂,兩人不是夫妻嗎?一封信而已,還要分你的我的嗎?
這些話,他聽著是真的彆扭。
給人一種她刻意隔開距離的感覺。
陳可秀剛剛有點缺氧,現在都不想睜開眼睛,更不會想到,他會因為這些而有想法。
她的想法是,就算是再恩愛的夫妻,也應該給對方的隱私和空間。
當然,最重要的是,真不想把邵母當做一家人,所以外人來信,她是肯定不會自己的打開看的。
邵衛國拆了信,快速看完,眉頭皺了起來,又裝回了信封裡。
陳可秀扭頭看他,“信裡說了什麼?”
她真的很好奇,邵母那張巧舌如簧的嘴,還能說出什麼東西來。
邵衛國麵色複雜,遲遲沒有開口。
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也不是特彆想說。
可他確實是不擅長說謊。
陳可秀也皺了眉,親自起身,去抽屜裡拿信,“我能看吧?”
邵衛國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嗯。”
陳可秀把信抽出來,這次的信很短,隻有寥寥幾句話,像是用電報發過來的。
畢竟,邵建國的字跡,不是這個樣子的,應該是郵局那邊翻譯出來的人寫的。
這回直接寫了病重,而且摔斷了腿,生活不能自理,邵建國是男孩,不方便照顧,而邵梨子太小,要陳可秀回家照顧她。
至於之前讓她給病情分析的事,她好像是沒有收到信一般,隻字未提,也不提她買藥的事了。
陳可秀沒忍住,嗤笑了一聲,“你信了?”
邵衛國眉頭緊皺,他為什麼不信呢。
如果這事是假的,隻要人回去一看,就能知道清楚明白。
可是他知道,陳可秀對母親的惡意,她肯定是不會願意回去的。
陳可秀也算了解他,隻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了他的選擇。
她沒有發脾氣,因為她也不知道,腿摔斷了的事,是真的還是假的,這實在是很難裝。
“那你打算怎麼做?”
邵衛國伸手搭在額前,片刻後,才深吸了一口氣,“媳婦,你能不能先替我回去照顧,我申請轉業,隨後就來。”
雖然很不甘心,可也隻能這樣了。
不然怎麼辦呢?
等著子欲養而親不在嗎?
陳可秀沉默下來,燈光的打在她的臉上,投下一片陰影,表情似笑非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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