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就是和許嫂子關係好,故意表現,她也不會知道,餘婷才是說謊的人。
那驕傲的神色,要是不知道的,都會以為作家是她。
餘婷卻討厭死她了,真是豬隊友,明明是在逼迫陳可秀,一個勁的把話頭往她身上引。
看著抓著她胳膊的吳嫂子的手,恨不得拍她一巴掌。
陳可秀見狀,笑吟吟地說道,“這位嫂子,你可彆再逼餘婷記者了,也許她並不是作家呢。”
“胡說八道的!”餘婷下意識反駁,可卻是色厲內荏。
陳可秀篤定了幾分,步步緊逼,“是嗎?那你為什麼不敢將作品說出來,讓我們瞻仰呢。”
“我……”
“可彆說,說出來你會覺得彆扭。剛剛你讓我說的時候,可沒有彆扭的樣子啊。”
陳可秀把她的路全部堵死,甚至勾起嘴角看向許嫂子,神色裡都是挑釁,“許嫂子,你們家對作家的身份看的那麼重,餘婷總不會不告訴你寫的是什麼吧?她不想說,要不就你來說?”
半路攔截她,唧唧歪歪,又這個又那個的,拚了命的想讓她丟臉。
抓住了餘婷的把柄,她怎麼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許嫂子皺了眉頭,看向餘婷,“你就告訴她吧,免得她舌頭長。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
嫂子們也不是幫誰,這回見餘婷不吱聲,比說陳可秀的時候難聽多了。
“說啊,餘婷記者,你是心虛不敢說嗎?”
“剛才你讓人家小陳說的時候,可不是這副樣子的。”
“不是吧,她不是文化很高,還是記者呢,居然會說說謊話來騙我們。”
“誰知道呀,指不定是覺得,我們又不識字,不配知道她寫了什麼呢。”
“這話也不對,我們不配知道,難道許嫂子也不配嘛。城裡人咋這麼事多,問彆人的時候聲音可大了,現在一個屁都放不出來。”
餘婷掐了掐手心,撒謊的時候,從來沒覺得會被拆穿。
畢竟,她看不起家屬院的大多數人。
在她的心裡,她是高她們一等的。
沒想到還得自證清白。
隱隱有點後悔,早知道今天就不拉住陳可秀,以圖口舌之快了。
這個女人,雖然沒什麼本事,也沒文化,嘴皮子是一等一的利索,挑撥是非跟家常便飯一樣的。
害得她被人嘲笑。
眼神掃過這一張張籠罩在陰影裡的臉,嬉笑裡帶著嘲笑鄙夷,好像把她當做很好笑的笑話。
總覺得自尊被這群她看不上的人踩來踩去。
她腦子裡亂糟糟的,根本想不出應該報什麼書名,畢竟假的就是假的。
吳嫂子都等著急了,催促道,“餘婷記者,你就說吧,乾啥給她留麵子!彆磨嘰了。”
“說唄,咋的說不出來啊?”
“難道自己寫的什麼,都不清楚嘛。”
“說不定,她才是假冒的作家,覺得我們好騙呢!”
餘婷聽到這句話,心慌得砰砰直跳,冷聲喝道,“行了,既然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吧。”
她帶著怒氣的一嗓子,把所有的人都鎮住了。
陳可秀也怔了下,難道是她猜錯了嗎?
要是真是是作家,根據她的性格,不應該磨蹭那麼久。
甚至,可能剛初次見麵,和她還有邵衛國一路來的時候,就說出來了。
能憋這麼久?
餘婷打量了大家的神色,怒氣未消,淡定了下來,清了清嗓子,“我確實算不上什麼作家,書也沒有出版,隻是在雜誌發表過。筆名叫做易遇。”
這是她之前在二嫂的書房看到的新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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