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額頭還涸涸冒血呢。
前幾天她挨打,就洪嫂子笑得最歡了,就差貼在她耳朵邊嘲笑她了。
現在還砸破她的頭,砸得小陳手指血肉模糊,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好,能放了她,才是怪事。
陳可秀看了眼她用手指亂抹,搞得到處都是血跡的臉,低聲問道,“嫂子,你不怪我招風惹禍的,連累你啊?要是我不搭理她,你也不會受無妄之災了。”
“說的哪裡話。”郭嫂子重新扛起麻袋,一隻手拿了竹籃,“就你我還不清楚?她要不嘴賤,你也不能和她吵。再說了,誰都有吵架的時候,砸石頭的又不是你。”
不管之前有多少恩怨,這些日子經常一起,她還是挺了解陳可秀的。
彆說主動和人吵架,她基本都不會背後說人壞話。
退一萬步說,就是她先招惹的又咋了,人還得分個遠近親疏呢。
挨打了,附近的鄰居隻會嘲笑,彆說安慰她,還給買藥了。
這個妹妹她認了。
哪有妹妹和人鬨矛盾,當姐姐的幫彆人的道理。
陳可秀心頭微暖,感覺手指的劇痛都好了許多,用左手拎起籃子跟在她身邊,“那我們攔住人,不許進去吧?要把洪嫂子揪出來!”
郭嫂子點點頭,“我聽你的。她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整天在院裡作威作福的。現在還用石頭砸人,這麼大的力氣,怕不是奔著要我們命來的。”
她以前和洪嫂子的關係還不錯,不然也不會讓陳可秀拿衣服去找她做。
此一時彼一時,這筆賬,肯定要算清楚的。
兩人快速前進,也不進院子,就在門口堵著,也不許彆的嫂子回家,搞得一堆人罵罵咧咧。
陳可秀充耳不聞,等她們平靜下來,這才翹著手指,指著郭嫂子的額頭,“我們回來的路上,有人丟石塊砸我們。郭嫂子的額頭破了,我手指可能砸到了骨頭,中指食指都動不了。沒找到凶手之前,誰都不許跑。”
這些嫂子們,有不認識的,也有麵熟的。
紛紛都不滿起來,鬨鬨哄哄的。
“你們被砸,和我們有啥關係?認都不認識,誰會那麼無聊砸你們。彆耽誤時間,時間不早了。”
“就是,誰知道誰砸的,要是你們找不到人,就都不許進了?沒有這種道理。”
還有人找值班的警衛員,“小林,小林,你趕緊讓她們倆讓開,家裡一堆事,還得回去忙呢。”
小林有些為難,他們是管進出盤查的,門路被嫂子堵的事,還是頭一次遇到。
主要是,全部都是嫂子啊。
他低聲和陳可秀交涉,“嫂子,你這樣不行啊,把門堵了,影響進出,也影響了我的工作。不行的話,等回大院裡再問吧。”
陳可秀把被砸得噱頭模糊的的手指骨頭給他看,聲音清朗,“我的手指可能廢了,誰賠我啊?要是去了院裡,我難道一家一家的去問,誰家嫂子去山上了嗎?她們都是嫌疑人,沒有洗脫嫌疑之前,誰都不許跑,不然就是心虛。”
背了許多柴火過來的洪嫂子剛靠近,就聽到了她的一番話,隻覺得心跳如雷。
她也不是存心去找兩人砸,剛好在那個位置,聽到兩人說說笑笑的,好不快活。
而她剛被懟了一頓,聽到有些嫉妒她的嫂子竊竊私語,說她拿女兒的命,賣了錢。
她又吵了一架,但是人太多,寡不敵眾,隻能灰溜溜的一個人跑到一邊去。
憑啥她被人說,陳可秀逍遙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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