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嫂子好像是故意做給她看,又在地裡乾活。
在靠近陳可秀家門口的地裡的彎腰錘著泥坨子,致力於變成和她家門口的地一模一樣的泥土顆粒。
一邊乾活,還時不時看向陳可秀,目光他挑釁,好像在說,這地就不還你了,看你怎麼辦吧。
陳可秀移開目光,懶得和她爭執。
不還拉倒。
組織要是不能把屬於她的給她,那就得再給她找一塊地方。
地是有限的,寧嫂子多占了,有人就少。
尤其很多嫂子都是農民出生,對地的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強。
人家可以不去爭彆人的,但是自家吃虧,多半也是不願意的。
這事,壓力給到許政委。
他不是喜歡管嗎?
這次,到他表演了。
也不知道他是會故意打壓她,說她小氣,還是會秉公辦理,把持著公平公正的原則。
晚上吃飯的時候,邵衛國有些為難的和她說道,“媳婦,我今天回來的時候碰到政委了。我把事兒和他說了,他讓我晚上過去一趟。”
“啥事?”陳可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是說地的事那麼簡單,肯定還有的彆的事兒。
她可記得,餘婷還在許政委家。
萬一這對夫妻得了失心瘋,和餘婷串通,說邵衛國和餘婷搞破鞋怎麼辦?
對於討厭的人,她不介意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
邵衛國彆開目光,“就是工作上的事兒。”
他總不能說,餘婷想見他吧。
要是說了出來,也不知道媳婦會怎麼想。
又會是一頓陰陽怪氣。
陳可秀盯著他的眼睛,語氣微涼,“你沒撒謊吧?”
“沒有啊。”邵衛國搖搖頭,“有啥可撒謊的。”
餘婷不是要和他說清楚,以後啥關係都沒有了。
說就說唄,免得她搞得大家心煩,也惹得媳婦不高興。
能這麼解決,那是最好的。
陳可秀想想也是,也沒在意,擺擺手,“那你去吧,早點回來。對了,彆和餘婷說話,她腦xx病,彆被傳染。”
邵衛國有點心虛,邊背對著她拿外套,邊嗯了一聲。
要是說去和餘婷說話的,媳婦豈不是得拿刀嘎了他,還是不說比較好。
今晚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烏漆嘛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邵衛國隻能打著手電筒過去。
答應了今天晚上過去,他就會過去,不會因為天氣的原因食言。
到了許政委家,他家已經吃完飯了,許嫂子正在教兩個大的兒子學習,而許政委則是抱著五歲的女兒,教她認簡單的字。
小小的堂屋,又充當廚房又是客廳的地方有點擠,可也很溫馨熱鬨。
這一幕,邵衛國看的十分羨慕。
許政委捕捉到他的表情,笑著和他打了招呼,“羨慕啊?催促你媳婦趕緊生幾個,多時候你忙不過來。”
他就是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
誰讓邵衛國現在因為陳可秀,有時候都會學會假裝看不到他了。
和他說了,陳可秀牙尖嘴利的,不上心管,又離婚同意申請,又不把離婚的程序走完,拖拖拉拉,還牽連了小姨子。
而且,陳可秀當眾撅了他的麵子。
不損邵衛國兩句,他心裡不得勁。
不生孩子的女人有什麼用,就他當個寶,鬨了滿院子的笑話。
邵衛國再木頭,也聽得出來他嘲笑的意思,多少有點尷尬,隱隱有點委屈。
陳可秀不願意啊,他能有什麼辦法。
明知道孩子是跨不過去的坎,他也不想深想,現在過得還挺開心的,以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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