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林快睡覺了,還點了煙躺著抽,伸出床外的指尖,閃爍著紅色,他嗐了一聲,“什麼錯不錯對不對的,你剛說了,又不是不敵人。不過,你彆說我說你,許家那夫妻兩欺負人了,我不知道有什麼恩怨,不過今天有點過分。”
他是不方便吱聲,但是有眼睛的都知道,許政委嘲諷呢,許嫂子沒有平息的意思,還火上澆油。
那高高在上的嘴臉,嘖嘖,簡直了。
說實話,陳可秀懟人,他還覺得挺爽得嘞。
要是非得說她有錯,那就是沒給衛國麵子了。
畢竟是男人,出門在外,多少還是給點麵子才好。
但是,還能把人趕出來的,多少有點撒潑,不可理喻那意思了。
不過這種事,隻要衛國能接受,其他的,也無所謂,他也就不想多話了。
邵衛國聽他這麼說,重重地歎了口氣,“那你說,許嫂子那麼說話,我該咋說?你今天也知道,我不是故意請人來的,不管是虛情還是假意,人家來了,就是看得起我。我也不能偏袒媳婦。”
蕭林把煙頭丟掉,嗐了一聲,“要不說結婚麻煩呢。兩個人的思想,總是比一個人難統一。彆想了,明天回去道個歉,低個頭,不寒磣。”
“要是道歉管用,我也不愁了。”邵衛國歎了口氣。
媳婦那是那麼好哄的,真是小氣又記仇,一旦生氣,不搞得他害怕,絕對不會收手的,真是怕得要死。
蕭林有些驚訝,“你這麼慫?行了,怕個球啊,好歹是團長,拿出氣勢。”
他對陳可秀印象是還不錯,不過,也不過是靠著男人吃飯的婦女,沒有工作,也沒多少思想。
本來今天還覺得她膽子可以的。
現在見邵衛國被她捏得死死的,感覺這個是不依不饒的女人,印象直接大打折扣。
人得有自知之明,不能靠彆人養著,脾氣也要使著。
不過人家夫妻之間的事,他也不會攛掇,就是不太痛快。
覺得兄弟娶了這麼個媳婦,挺可憐的。
陳可秀還不知道,她被打上了強勢的標簽,不過,就算是知道,也不會在意的。
她隻和邵衛國有關係,才會和他身邊的人有聯係,其他人怎麼想,關她鳥事。
能過過,不能就拉倒。
讓她一直低頭,不要人格的去討好一個人,她永遠也做不出來。
麵子,是互相給的。
不給她麵子,她也不給。
而且,她覺得邵衛國沒有那麼喜歡她。
畢竟她可以在外人的任何事麵前,去站他那邊,誰欺負他,她都不允許。
而邵衛國,永遠是把他的麵子放在第一位。
她很是糾結,因為這是他的性格,除了偶爾委屈點,大方麵上沒有問題。
可是,偏偏就得時不時受委屈。
陳可秀歎了口氣,真是多少被同化了,要是在前世,就這樣的男人,直接分手,現在居然還要糾結。
算了,還是等編輯的信吧。
昨天查過,還是沒有信,這一期的時間,也太久了些。
她其實還挺擔憂的,畢竟不是鐵飯碗,現在文字的事,並不是特彆好說,萬一有什麼變故,她可能連碗帶飯都沒有了。
到底是有幾分焦灼的。
要不是沒有途徑,怎麼也得找一份穩定的工作,不然有點風吹草動,她都會不安。
她從來都是怕死的,如果沒有了收入,也許真的會為了活下去的那口飯,不敢鬨不敢說話,以男人為先,畢竟是衣食父母。
能賺錢,才是她支撐尊嚴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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