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瑤他們到時,那幾個大娘已經將一隻白色的狸奴搶到了懷裡。
笑話這可是十兩銀子,她們能不賣力嗎?
若是彆的院子,他們可能還不敢,誰讓這一家子是外地來的,根本沒什麼背景,和他們發生衝突他們可是一點沒有心理負擔的。
看到沐雲瑤,一個大嬸連忙上前邀功。
“沐小姐,你看這隻是不是你丟的狸奴。”
那家的奴才看到正主的到來,立馬也跟著道。
“你這人是怎麼回事,怎麼能讓人來彆人家搶東西,這明明就是我家夫人養的,怎麼就成了你的了。”
沐雲瑤裝作沒聽到,而是上前看大娘懷裡的狸奴,畢竟,做戲要做全套嘛。
仔細打量了一遍,搖了搖頭。
“我的狸奴爪爪是黑色的,而且眼睛的顏色也不一樣。”
大娘聽到這話有些失望,便將那隻白色的狸奴塞回婆子手裡。
婆子正想說幾句泄憤,但當看到流雲縣主時,如同受驚的鳥雀一般,飛快的退進院中,作勢就要關門。
輕雲剛想上前,卻有人比她速度更快,隻見一個婢女打扮的人,拽著一個年過半百的老婦,直直的朝著那要關門的婆子撞去。
“我說張婆子,你沒看我帶穩婆回來了嗎?你關什麼門,耽誤了穩婆給夫人接生,你擔待的起嗎?”
張婆子還真沒看到她,畢竟,沐雲瑤他們一群人擋在那裡,早將門口堵得嚴嚴實實了。
那丫頭斥了張婆子一句也沒和她多糾纏,畢竟,主子生產是大事,其他的事可以容後再說。
張婆子被丫頭罵了也不敢回嘴,隻是等那丫頭領著穩婆進門,她再想關門已經晚了。
那些大娘們都是人精,一看她這樣子就知道是心虛。
立馬便有人道,“是不是你將沐小姐的狸奴藏起來了,故意把這隻假的放出來乾擾我們的視線。”
“快將狸奴交出來。”
隨著隨外的喧鬨聲越來越大,屋裡生產的人也被吵得心煩氣躁。
“宣郎,你去將那些人打發了吧?”’
她被這些人吵得頭疼,身上也使不上力。
聽到女人的話,被叫做宣郎的男人,一臉心疼的用衣袖為她拭去臉上的汗珠。
“好、好,我這就去,等將人打發了,我就回來陪你。”
“不用了,宣郎有這份心就夠了,這屋裡血腥味重,莫要衝撞了宣郞的官運,宣郎在外麵等就好。”
“傻瓜,說什麼傻話呢,你為我冒死生孩子,我心疼都來不及,怎麼會覺得晦氣,你莫要多想,我去去就來。”
兩人柔情蜜意的互訴衷腸,等穩婆和丫頭進了房,那叫宣郎的男子這才起身朝外走去,打算先處理了外麵的事。
隻是當他拉開門,看到門口的人時,卻是直接傻眼了。
“縣、縣主?!”
趙宣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怎麼會在這裡。
而早已收拾好心情的流雲縣主,神情自若的與他打著招呼。
“趙編修好啊,原來這是你家啊,我小姐妹的狸奴走失了來這邊找,剛好你家養了個相似的,惹了一些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