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真他娘的變態。
咱之前又不是沒受過傷,骨頭斷過的地方,兩三年都他媽發癢發疼,你說他一個女人又瘦又小,身上得挨多少刀,才能把臉變回到以前?
這以後要是變天了,得多疼啊。”
這兩人嘀嘀咕咕在討論,張毅笑嗬嗬給兩人遞過去煙,還順帶殷勤地點上。
“兩位大哥,我來得晚,咱這小姐是咋回事兒啊?
他不是以前就在張家的嗎?”
這兩人其中一個絡腮胡的吐了口煙圈,深邃的眸子眯了眯。
“誰知道呢,反正咱這個小姐是兩個月前剛找回來的。
我悄悄告訴你,聽說人不是在村子裡找回來的,是在河裡頭撈出來的。
反正當時傷得很嚴重,半死不活的。
帶回來,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才醒來的。
那樣子看著都他媽瘮人。”
張毅一聽,心裡頭便有數了。
他們嫂子就是從懸崖上掉進河裡的。
雖然他沒見過嫂子,但大哥讓他打到敵人內部來,這就說明這位張小姐,肯定跟自家嫂子多少有點關係。
絡腮胡話說得有點多,一旁的一個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腳。
“胡說八道什麼呢?乾好你的工作,少說話,多做事,小心被老大聽到扇你幾個嘴巴子。
咱們拿的是人家的錢,給我管住你的嘴。”
絡腮胡嘿嘿一笑,這人又盯著張毅說道:“主家的事兒最好少打聽,免得到時候。吃虧的是你。
還有你彆聽他瞎說。”
張毅嘿嘿一笑:“知道了兩位大哥,我就是好奇而已。
你們放心,我今兒啥都沒聽到。
兩位大哥,晚上忙完我請你們去喝兩盅唄。”
“晚上的事,晚上再說,先把工作乾好。”
張毅討好一笑,把旁邊驛站,私下裡時不時地看一眼。
身後走過兩個醫生,這兩個醫生也在討論手術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