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年沒想到,江國安會給他來這麼一手。
看來這次,他是真的輕敵了。
電話掛斷後,張開年氣地抄起手邊的東西砸到一旁老爺子的人身上。
他砸爛了他的頭,甚至拿刀連捅了他好幾刀下。
直到身邊突然傳來老爺子的人的聲音時,張開年的思緒被拉了回來。
剛才的這些,隻是她自己想的一幕而已。
老爺子的人盯著,他現在真的是什麼都不能乾。
他猶豫一下,起身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指著老爺子的人道:“你最好給我記住今天,早晚有一天,你會像狗一樣聽我的話。”
老爺子的人麵色清冷,壓根將他沒放在眼裡。
一個私生子而已,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要不是張家繼承人生重病,這事兒能輪到他身上?
張開年知道,老爺子的人壓根就沒把他放在心裡。
不過沒關係,他早晚會讓他們向自己低頭的。
張開年從房間出來,對身邊的人說道:“江國安這兩口子玩我,他們怎麼對我們的,就怎麼對他們。
我的工地地基工程延後,他們的也一樣能延後。”
等張開年走遠後,這人跑去打電話。
蘇半夏這邊,看江國安掛了張開年的電話,又淡定坐下來喝茶,她笑道:“江總,我突然發現你好像變了不少。”
何止是不少,他現在真的很冷靜,而且比她想象中成長的要快。
“你才發現我改變了嗎媳婦,我都要四十歲的人了要。”
蘇半夏笑笑,他們現在的感情真的可以用相濡以沫來形容。
而且,給蘇半夏更多的感覺就是靈魂伴侶。
蘇半夏道:“你現在惹怒了張開年,我是有些擔心。”
“不擔心,相信我。”
江國安這麼說還是有信心的。
反正,他這次絕對可以把這個硬骨頭給掰下來。
當然,該提防還是要提防。
蘇半夏一直心驚膽戰的,接下來半個月,她的公司才安全了。
而江國安這邊,一直沒有去外省,他麵上看著什麼工作都沒搞,但實際上一直在指揮身邊的人去乾事兒。
讓江國安覺得搞笑的是,張開年這小子也想用他的方法在她的工地上故技重施。
張開年這人野心大是事實,但江國安覺得他急功心切,越是這樣其實越是做不好一件事。
他對待自己的工作都很認真,工地那麼重要的場合,他怎麼可能不叫人看著呢。
結果,張開年的人事情沒辦成,被江國安的人抓住後還報警,幾天後這事兒就登報了。
上麵寫著,黑心企業家,打壓同行,手段惡劣,在工地偽造文物等。
張開年一回來就被他們家老爺子關禁閉了。
他們家老爺子讓張開年跪在祠堂前,手裡拿著鞭子,在他的後背用力抽打著。
張開年想到蘇半夏和江國安那張臉,一雙黑漆漆的眸子裡滿是殺氣。
張開年後背被抽打出的是無數血痕,一旁看著的人都麵無表情。
十幾鞭子下去,張開年後背的襯衣都被抽破了。
老爺子麵色嚴肅,看張開年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蠢貨。
“肚子不大,胃口倒是不小,想一口吃個大胖子,你覺得你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