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吐了個煙圈,深邃的眸子盯著麵前晃動的彩燈。
煩,真他媽的煩。
他手裡的煙被摁滅進煙灰缸。
他咬牙道:“她不是還有父母和兄弟姐妹嗎?
給我想辦法,我就不信拿她沒辦法。
手腳給我乾淨點兒,彆讓人抓住把柄。
記住,犯罪的事情不能乾。”
王麻子唇角閃過一絲嘲諷。
他說的是犯罪的事情不能乾,但沒說違法的事情不能乾。
江國安這邊,第二天一早抽空便去找了人。
他找的人給縣城管理人員打了個電話出去,這個電話一打,這幫人瞬間就沒脾氣了。
蘇半夏這邊,好幾次約他們出來吃飯,但被他們都拒絕了。
蘇半夏擔心的是,就怕得罪他們。
她想了想,還是抽空找到辦公室去了。
蘇半夏一來,平時坐著屁股不動的人,今天趕忙起身端茶倒水。
蘇半夏很意外。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蘇半夏道:“上次去外麵喝酒,我確實不在縣城。
這兩天我剛好有時間,想著請你們一起坐坐,卻約不到你們。”
這人陪笑道:“不是我不去,是最近工作實在太忙了。
下次吧。
再說了,你們廠子搞得好,上頭一說起你們都是表揚的話,你們衛生安全方麵,是沒有半點問題的。”
蘇半夏一時摸不準麵前的人為什麼突然間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這也看著不太像啊。
難道是被人點撥了?
她跟這些人打了十幾年交道了,心裡很清楚,能讓他們害怕的,是比他們更大的權利。
隻是,最近她也沒找人幫自己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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