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國安道:“這一百是給你們三個人的生活費,咱們貨運部現在還沒有經驗,我也是第一次開店。
這錢你們拿上,我就一句話,出門在外吃好休息好,這樣開車才能平平安安。
還有一點,外出的時候不許喝酒,聽明白沒?”
這三人立馬站直身體,震天吼的嗓音叫道:“是。”
江國安被震得耳膜都疼。
“嘖嘖,你們就不能小點聲?
吵死了,這個習慣以後要改。”
他們都嘿嘿傻笑,這咋改嘛。
一時半會兒還真改不了。
江國安道“今天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早上就出發。”
“行。”
三人的聲音中氣十足。
江國安知道,乾貨運,還是得跑長途,越遠就越掙錢。
這幾人當初在部隊都開過車,相對來說比較有經驗,外出跑車,江國安也放心。
江國安還買了個小本本,將第一單生意記錄下來。
他不是個會計,隻能用這個笨辦法了。
反正,自己能看懂就行。
蘇半夏這邊,在火車上幾乎是一路睡到了海市。
上次來海市,還是好幾年前給林蕭的廠裡訂購機器。
好幾年沒來了,一線城市的發展快得讓人難以想象。
蘇半夏一下車,就去和平飯店了。
蘇半夏登記好房間,前腳進了房間,後腳韓逸城摟著趙春蘭的腰也來開了房間。
韓逸城追了趙春蘭兩年,趙春蘭現在才答應。
今天是兩人第一次出來約。
韓逸城是追了趙春蘭兩年,但從來沒帶她回去過自己的家。
趙春蘭之所以沒答應,就是擔心韓逸城跟她是鬨著玩的。
當她發現早已經對韓逸城動心的時候,當初那些擔心,都被拋之腦後了。
蘇半夏在泡澡的時候,就隱隱約約聽到隔壁房間曖昧的聲音。
這房子修建早,裡麵也沒有隔音棉,隔壁房間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韓逸城摟著趙春蘭一進房間,用腳帶上門,將趙春蘭抵在牆上親了上去。
他管不了那麼多,往她身上砸了兩年錢,他的耐心都沒了。
這要是換做是彆的女人,她早玩膩了換了。
趙春蘭還想讓韓逸城等一下,但韓逸城滿眼激動,迫不及待。
刺啦一聲,衣服撕裂,
韓逸城掐著趙春蘭的腰,嘴唇有意無意擦過她的耳垂,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她整個人如遭雷劈。
一股子電流從腳指頭蔓延至全身,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直衝腦門。
韓逸城在趙春蘭耳邊低語:“你是第一次?”
趙春蘭身體一僵,說道:“你是我第一個對象。”
韓逸城笑得更開心了,他霸道地吻上趙春蘭的嘴唇,覺得這兩年好像是值得的。
如果是這樣,那就可以多玩一段時間。
他們這種金字塔頂端的男人,從來都不會對任何一個女人付出真心。
很快,趙春蘭就無法控製自己了。
隔壁的蘇半夏聽到這些聲音,無奈捏了捏眉心骨。
隔壁這兩人,精力還真是旺盛。
第二天一早,蘇半夏起床洗漱完,吃完早飯就去看機器了。
她去了上次那家廠子,他們還能根據客戶要求定做,就是費時費力。
蘇半夏轉了一圈,記錄了兩三個廠的價錢和用料,還有定製時間,打算回來結合自己臨走時量的數據綜合一下再決定。
她從飯店一進來要進電梯時,電梯門打開,趙春蘭挽著韓逸城的胳膊,兩人從電梯裡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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